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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卿聽著這個聲音,心頭一軟,連忙安撫道:「不普通,是好石頭。」
衛佐進來見到這個場景,含笑問道:「什麼石頭?」
「好石頭。」夏夏驕傲地說道。
顧卿卿則是打了個幌子,說道:「方才夏姨的石頭不見了,剛剛找了回來。」
「她姓夏麼?」衛佐問道。
顧卿卿搖了搖頭,說道:「她只說她叫夏夏,其餘不知。」
「即是如此,我們先好好照顧她,之後再做打算。」
顧卿卿聽了,露出了一個鬆了口氣的表情。
她怕衛佐不收留阿姆。
衛佐見到她的樣子,自然是知道這個小丫頭還是不信任自己呢。
自己看上去是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麼?
雖然事實上好像是,但是……
表面上不是吶……
他伸手掐了掐顧卿卿的臉,溫柔地在顧卿卿的耳畔低語。
他周身的檀香漸漸侵染了顧卿卿的感官。
「佛曰施小善以成大慈,施憐憫方為大悲。卿寶兒,我苦修數載,這些道理還是懂的。」
不懂,我也會為了你懂。
我本以為自己是浴血修羅,但是為了你甘願在佛前苦修佑你喜樂安康。
低迷的嗓音在顧卿卿的耳邊輕輕撓著。
勾得她有些心癢。
她好像……有些理解那些姑娘們的感覺了。
若是她能看見,想必也抵擋不住這衛佐的攻勢罷。
小樣兒,還真踏馬的挺會撩人……
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立場非常堅定(大霧)!
事實上,顧卿卿也就只有在心底的時候,立場這麼堅定。
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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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道書院。
蒼翠的竹林之中,隱藏著一個水榭。
水榭之中蜿蜒著一道彎彎曲曲的水道。
山上的清泉流入了水道,時不時還飄下了幾片有些枯萎的竹葉。
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男子筆直地跪坐在蒲團之上飲茶。
他神色疏淡,面白無須,歲月在他的臉上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戴了一根玉質的卯酉簪,前額留了一些有些灰白的碎發。
一隻灰撲撲的小鴿子落到了他的茶几面前。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抱起了小鴿子,鴿子的腳上有一個小管子,裡面藏了一卷信件。
看到了信件上的內容,那人有些冷漠的神情也漸漸消融。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睛也微微眯起,帶起了幾絲皺紋,足以看出他的好心情。
齊朗如今年事已高,前段時日得到了些許訊息。
知道自己的兩個徒兒要來看他。
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很大的情緒變化,甚至直接將衛佐先前送來的信件隨意擺放到了一邊,但是今日接到了他們明日就來拜訪,甚至自己未曾見過的徒媳都要來了。
他還是非常開心的。
他一生未曾娶妻,只收養了一個女兒,如今陷在深宮政務之中,難以見面。
倒是後來收的弟子,經常過來看望他,他們倆都是手巧的,經常雕琢一些小玩意兒來送給他玩耍。
如今……這時間……過得真快啊……
轉眼,已經快要四十年了。
四十年的光陰轉瞬即逝。
對於他們兩個,或許並沒有什麼影響吧。
如今年事已高,倒是總想一些少年時期的人和事,他有些苦澀和無奈地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明天窩要考二級了qaq希望這回老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