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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這不是狐姐姐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故陽第一個來訪。
狐尾抬眼瞥他,懶懶地回道,「故長老整日在外奔波,本座常年見不到你一面,真是想得緊呢。」
「噫,少噁心我。」故陽坐到石桌旁,對他招手。
「幹嘛?」狐尾走過去坐著。
「我問你,那個沈姑娘從鹽州走之前,你也在吧?」故陽湊近他。
狐尾沒想到故陽是來問八卦的,挑眉不解,「在啊,怎麼著?」
故陽蹙眉,一臉著急,「那你倒是說說,鹽州發生了什麼啊?閣主有令,旁人都裝啞巴。正好璃月那廝又不在,不然我早問出來了。」
「那……」狐尾眼睛一轉,「閣主都有令了,我也只能啞了。」
「你做人一點都不厚道……」
「護法大人!」
突然,一個守衛模樣的人衝進來,「楚行吟來下請帖,邀請閣主今夜落雪亭一聚。」
「行啊你,護法大人,」故陽臉色怪異,「閣主的事還要先過你一手。」
狐尾白他一眼,對守衛說,「你先下去吧。」
「護法大人……」守衛沒動,斟酌片刻才說,「有一個自稱沈無一的姑娘闖進了不雁閣,正巧碰上來送請帖的人。她讓屬下來通知護法大人,請您想辦法攔住閣主,不要赴約。」
故陽一聽,來了精神,「沈姑娘又來了?正好,狐姐姐,咱們去看看熱鬧唄?」
狐尾卻不怎麼情願。他怕熱鬧看不成,惹一身麻煩。
待故陽拉著狐尾找到沈若許的時候,零落已經沖了進來,正坐在沈若許對面。她就像自帶惡煞光環,無人敢阻攔。
小小石桌邊,倆人都一言不發,各自飲茶,一副暴風雨前的寧靜模樣。
「閣主大人,沈姑娘,早啊。」故陽勾起嘴角,笑著落座。
狐尾不得已也坐下了。
零落一眼看向狐尾,意思是:趕緊勸他。
狐尾卻無奈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沈若許放下冒著熱氣的茶杯,「時候不早了,零落姑娘無事便請回吧。」
「我才來了眨眼的功夫,如何就不早了?」零落也放下杯子。
沈若許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那你繼續坐著吧,本尊有事先走。」
「等等!」零落跑過去攔住他的去路,「我有事問你。」
沈若許垂眸,終於正視眼前的人,「無可奉告。」
「你!」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過來,可他總是這種態度,讓她如何想辦法解結?
「誰讓你擅自闖進來的?來人,把她帶走……」
「慢著!」零落強硬打斷,轉頭瞪了故陽和狐尾一眼,「不許動我!」
故陽不知道他們這是鬧哪出呢,還沒來得及做反應。狐尾已經抬頭望天,假裝自己不存在了。
沈若許沒有追究,繞過零落便走。
「不準走!」零落跟上去。
沈若許再次被迫停住,「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聽你解釋。」
「本尊沒必要跟你解釋任何事情。」
「你有!」
「哪裡有?」
「哪兒都有!」
「無理取鬧。」
「沈若許!」
故陽跟狐尾倆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熱鬧,真是精彩到不想眨眼。
零落生氣地瞪著他。
越看他這樣,越是覺得他心裡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該怎麼才能讓他說出來呢?這人莫名其妙地固執。明明對她有情,明明對她不捨,明明連命都可以交代給她。可是隻要理智重回他的大腦,他就會翻臉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