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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公子一朝男變女,可碎了邊關許多女子的芳心,與此同時,本就沉溺在血仙盛世美顏下的男人們沸騰了!
於是,繁忙的周少將軍就多了一件事,時時提防登徒子!
想來邊關的男人們一是忌憚周雲硯的武力值,二是知道血仙也不是好相與的,忘了人家徒手射鷹了嗎?
忘了不要緊,去看看挖糞男兒們,現在看到血仙還是會精神性顫抖……
所以眾人頂多就是偷瞄兩眼,那周少將軍護的緊著呢!
周雲硯是真正的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含在嘴裡挺好,別人就看不到了。
周少將軍臉一紅。
血仙來邊關第二年的春天,又開始了新的一年的春耕,今年春耕由她領頭,幹得紅紅火火……準確來說,是她在田邊動嘴皮子,其他人幹的紅紅火火。
挖糞男兒們最積極,他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辛苦勞作,已經堅定不移的轉變的人生方向。
由一個「詐騙團夥的打手」轉變為了「揮灑熱汗的莊稼漢子」,區別是什麼,就是他們努力幹活,就不會被血仙教「做人」。
周雲硯又一次感慨,他的娘子居然比他這個鎮關將軍還要忙!
邊關太和平,他除了練兵……就是帶著士兵們去幫忙種樹,還能多看兩眼血仙。
因為成親等一系列事情,周雲硯的剃頭大計被延後了小一年的光陰。
在一個涼爽的秋日午後,他滿頭的秀髮終於還是被血仙給剃了。
頭頂一片涼,這讓周雲硯很不習慣,摸了兩下就要去套假頭套。
血仙奪過假頭套,一臉興味的瞧著他。
周雲硯俊臉一僵:「別鬧,給我。」
血仙眨了眨長睫毛,道:「雲硯,你喚我女施主來聽聽。」
周雲硯:「……」
這是要做什麼?
血仙也不著急,拿著假頭套道:「你不叫我女施主,我就不還給你。」
周雲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不知為什麼,異常的羞恥。
「……女施主,好了,快給我。」
血仙眼睛「啪」的亮了,枝條「唰」的從裙底伸了出來。
周雲硯直覺不好,雙手擋在身前,連忙道:「別胡鬧。」
「師傅,你喜歡嗅花香嗎。」血仙湊近,枝條環上週雲硯寬闊的肩膀,目光燃燃道。
周雲硯簡直無法直視「嗅花香」這三個字,硬著頭皮道:「血仙,別鬧。」
「莫叫我血仙,叫我女施主。」
周雲硯:……
周雲硯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官司,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跟著血仙瞎胡鬧,偏偏卻有一股熱氣在身體裡橫衝直闖!
周雲硯咬了咬後槽牙,不管了,他現在就想好好教教這個女施主如何尊重光頭!
沒等他動,「女施主」先動了:「師傅,你們出家人可怕精怪?」
他現在什麼也不怕了!
把血仙打橫抱起,周雲硯邁著八字步往屋裡走,道:「我在廟中就是侍弄草木的!」
自家娘子!他有什麼可避諱的!
從此以後,血仙只要一摘他假頭套,周雲硯立馬就像被「草木師傅」上身了一樣,形成了連鎖反應……
後來周雲硯發現,血仙看的話本子裡,有一本叫做《女施主與還俗師傅》。
周雲硯:……
他也不知道,是讓她少看點,還是多看點……
時光荏苒,彷彿一眨眼就到了周雲硯與血仙離開邊關的日子。
守知縣已經提前一年離開了,由於在邊關大改造做的漂亮,他下一次被分到了一個富庶之地。
他收到調令時還有點懵,他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