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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再怎麼排斥夏行止灌輸他的習慣卻始終不能奏效一樣,她心裡再怎麼不願接受商陸的施壓,在行動上也已經接受了,這不是她玩點小心眼就能摘得清的。
看在外人眼裡,比如潘太太,這件衣服已經代表了商陸,穿著它的人也是&ldo;商陸製造&rdo;,沒準她刻意表現出的冷漠只會讓人覺得拿喬,笑她又要當□又要立牌坊。
又看了一眼商陸,周沫這才看出點門道,原來商陸的笑容一直這樣曖昧,只是先前的她忙著較真兒那些不堪一擊的細節,忽略了罷了。
她討厭商陸這種笑容,好像正在昭告天下他們已經睡過了覺,好像他們今晚還會一起睡覺。
低下頭,周沫的右手手指拼命地扣著左手的虎口,試圖用疼痛麻痺湧上心頭的憤怒。
要是所有人都認為你倆有染,你要是不跟這個男人有染好像就吃了虧,比吞了個死蒼蠅還膈應。
這時,不知道潘太太又對周沫說了些什麼,周沫沒聽見,全桌人都沉默的看著她。
商陸微微傾斜身子靠向周沫,一手正蓋住她的右手虎口,用力一抓,將她的右手解脫出來,同時還不忘對潘太太打趣道:&ldo;我很少帶她出來,還有點怕生。&rdo;
25、氣味相投05
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就軟硬兼施。‐‐商陸
大家只以為是商陸抓著周沫的手錶示安撫,沒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氣,幾乎嚇著啦周沫。
虎口一陣刺痛,周沫繃住背脊側頭瞪商陸,他正恍然未覺的和潘先生閒話家常,身體依然向她傾斜,視線卻面向旁人,刻意營造出一種&ldo;他很罩得住&rdo;的氣勢。
周沫再次低頭,清楚地看到商陸並不突出的指甲刺進她的虎口裡,持續用力,他是在警告她,還是在威脅她?
周沫的左手去而復返,倏地在他手背上一撓,只用了三分力,嚇退了商陸的手。
不料,隨之而來的是商陸倒吸一口氣的動作,幅度不大,表情卻恰到好處的表現出驚訝,頓在空氣中兩秒鐘,足以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商陸繃緊肩膀,將手抽了回來湊到嘴唇下輕呼著氣,眼神埋怨的斜著周沫,很是委屈:&ldo;疼。&rdo;
也不知道他微紅的眼是酒精作祟,還是真情流露。
周沫一僵,被他精湛的演技鎮住了,漲紅了臉,第三次低下頭。
她在心裡大罵道:&ldo;我靠你個偽君子,真小人!&rdo;
這個啞巴虧她是吃定了,她解釋什麼都是欲蓋彌彰,越抹越黑。
商陸的段數是她望塵莫及的高度,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就地取材的挖坑下套,不愁她不上當。
大家都在笑,和商陸的笑容一樣曖昧。龔經理的笑聲尤其大,雷聲轟轟,讓人不禁聯想到他的呼聲是否同樣震撼。
只有周沫笑不出來,拼命在腦中刻畫著掀起桌子大鬧天宮的一幕。
當然,這也只能想想。
在此後的兩個小時裡,周沫只說了五句話,除了&ldo;嗯&rdo;,就是&ldo;好&rdo;,反正這裡沒有人期望從她嘴裡聽到醒世恆言,就算她表現出自己的性格,他們也會認為那是商陸嬌慣和縱容出來的結果。
她就像是橡皮泥或陶土,任憑商陸搓扁揉圓,製作出來的成品是不是驚艷,除了要看本身的素質,還要看工藝師的手藝。
商陸今天的興致不錯,飯桌上沒談起有關合同的半個字,酒卻下肚了不少,一杯接一杯,上頭時,連額頭都是通紅的。
他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拿著煙,和潘先生聊著生意場上的趣事。兩人說話聲音不大,時而被另一邊潘太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