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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過去敲門提醒丁淳早點睡,又怕第一天搬過來就因為這點小事而引發爭吵,索性作罷,只好拿出手機玩了會兒遊戲,才稍稍覺得有些困了。
可是才閉上眼睡了一會兒,就被越發大聲地音樂聲吵醒,周沫揉著眼睛坐起身,從包裡翻出p3和耳機,塞住耳朵,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要是換做以往,夏行止敢吵得她睡不著覺,她一定跟他沒完,但是現在擾人清夢的是丁淳,不是夏行止。
周沫對自己說,連夏行止對家務活的態度她都能忍,又何況是一點音樂聲呢,既來之則安之,新環境、新房東,自然就需要重新開始磨合,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然而好景不長,周沫這樣的心理寬慰還沒持續三天,就接到了伍春秋的訴苦電話。
複雜點說,就是伍春秋受了不少米蘭的閒氣,就連米蘭的家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分批分撥的敲成非的鑼邊,裡外裡不過就是希望他倆快點複合,一唱一和的左右加工。米蘭的母親甚至還私下找過伍春秋,藉由米家原來也不少照顧伍春秋的情面這一點,旁敲側擊的暗示伍春秋和米蘭大學四年同學,不要因為一個男人就破壞了兩人之間的友誼等等。
而簡單點說,就是伍春秋扛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各方壓力,決定和成非和平分手,來問周沫的意見。
周沫自然不贊成,在公司外的走廊邊上勸了米蘭好一會兒,未果,直到有同事出來找人,她才匆匆掛上電話,返回會議室。
商陸見周沫進來,敲了敲桌子:&ldo;這檔案你怎麼做的,二十萬寫成了兩百,好在我又檢查了一遍,要不然拿到客戶那裡不成了笑話了!&rdo;
周沫接過檔案一看,果然錯得很離譜,連聲道歉,壓著心中的鬱悶被商陸指責了兩句,不敢吭聲。
臨下班的時候,周沫又將手頭的幾份檔案核查了幾遍,確定再沒錯漏,才拿進會議室裡,卻不見商陸的人影,只好坐在裡面等。
哪知這時,房東丁淳打來了電話。
&ldo;周沫,今晚我就不回去睡了,我叫我弟弟去我那兒睡。&rdo;
商陸返回會議室的時候,正聽到周沫在大聲地講電話,語氣很激動:&ldo;我一個單身女孩子,怎麼能和你弟弟一起住……一晚上,我知道是一晚上,那也不行,萬一出了事……我知道,我不是懷疑你弟弟為人,但我是個女孩子,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總要保護我自己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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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陸,行止 05
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某個人,你是他的整個世界。‐‐《雙城記》查爾斯狄更斯
商陸一言不發的靠在門口,耐心等待周沫和電話裡的那個女人爭執,也一併明白了她們爭吵的原因。
周沫只顧著和丁淳吵架,沒注意到商陸。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也沒有和丁淳達成共識,只是以丁淳那方負氣結束通話電話而收場,結果就是丁淳的弟弟今晚還會過來住。
周沫很生氣,很慌張,不知道怎麼辦,也不能想像自己和一個素未平生的男人在同一屋簷下共宿一宿的場景。那棟房子裡可以從裡面上鎖的門,就只有廚房和衛生間,難道她要在這兩間屋子裡湊合一晚?
周沫揉著額頭,首次感到秀才遇到兵的無力感,這世界上竟然有比夏行止還不講理的人。
一回頭,見到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商陸,周沫一怔。
&ldo;如果你擔心,就去酒店住一晚。&rdo;
周沫抿抿嘴,知道商陸都聽到了,索性也不掩飾:&ldo;我是擔心,但是有一就有二,今天我去酒店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