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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蘇伯義早就想到了。
梁衛說自己是十點以後挨的打,而建國早在九點已經到了基地。
既然這事確實是建國乾的,那中間的時間差,必然是有問題的。
「你怎麼辦到的?」
郗會道:「我讓建國先走的,然後中間梁衛暈了一次,再醒來,時間就過去好幾小時了。」他什麼也沒有瞞著蘇伯義。
蘇伯義秒懂。
就是打的時間差,然後中途讓建國先回去。
醫院到基地,車子開的話四十分鐘就能夠到了,這裡面絕對有時間作案。
至於梁衛認為的十點,只怕他被打暈了,對於時間觀念不太準確。
「伯父,你儘管裝作不知情,儘管去調查,最好是明著調查,讓所有人知道,他在為這件事情付出。然後再還建國清白,讓人想舉報,都拿不出證據來。」
蘇伯義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他之所以找上郗會,就是想見見這個年輕人,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故人的兒子。
「梁家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建國和我乾的,他之所以說是建國,只是因為想要攀咬。當時我們打人的時候,是套麻袋的,打的時候,也不是兩個人同時打的。他不知道,當時打人的是兩個人,只會以為一個人。」
「梁衛只要敢攀咬,我就整不死他。」郗會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全是狠勁。
郗會平日裡不會說這麼多話,也就是對方是蘇伯義,他又需要分析,這才說了這麼些話。
說完了,他就站在那裡,不再言語。
蘇伯義滿意地點頭,郗會真是不錯。不愧是郗部長的兒子,有當年郗政委的風範。
他道:「這事我知道了。」
調查他已經開始了。
當時是以為是哪個對手搞的陰謀,他收到舉報信的同時,就開始著手調查了。
只不過當時調查的時候,並沒有搞得全軍俱知,而是私下裡調查的。
看來,他不能私下調查,得「光明正大」地調查。
把這事鬧得越大,到時候就越不容易有人算計到他頭上。
至於告到建國這?
有證據嗎?
所有的證據,都在指明建國是無辜的。
「你……不錯。」蘇伯義突然道。
郗會只是笑笑,並沒有因為蘇伯義的誇獎,而臉上並沒有半點驕傲。
「對了伯父,有人曾經不只一次舉報過你,舉報信堆在我爺爺的書桌上,都快堆成山了。」
蘇伯義「哦」了一聲,有人舉報他,他不奇怪,只是……堆成小山?
「各種舉報都有,都讓我爺爺給壓下來了。」
蘇伯義心裡一暖。
他知道郗政委向來向著他,沒有想到,竟然頂著這樣大折壓力,替他扛著嗎?
郗會看出了蘇伯義心裡所想,「爺爺說,他相信自己的部下。更不能因為這些舉報信,傷了老部下的心。」
蘇伯義和郗會已經從舉報的事上,又說到了恬恬身上。
特別是剛才蘇伯義剛到的時候,看到郗會在幫恬恬復健。
「你最近在幫恬恬復健?」蘇伯義又問。
郗會:「蘇伯伯你也知道,我曾經受多挺多傷的,曾經有一次腿斷了,差點就要截肢。對於復健,我很有發言權,就跟恬恬說了這事。」
蘇伯義倒是沒有太關注他口中說的是「恬恬」,而不是蘇同志。
「趁著現在我還在醫院,就想多幫幫恬恬。」郗會又道。
蘇伯義點頭:「你這樣想,挺好的。」
有人關心女兒,他自然不會拒絕。
倒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