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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驍冷哼出聲,白了她一眼,心想自己怎麼會有個這麼眼瞎的暗衛,怕是被虞卿卿給帶傻了。
羽兒見傅景驍不做聲,又得寸進尺道:「姑娘每次見著表小姐都會不高興,姑娘不高興肯定都是王爺的錯!」
不高興?
傅景驍雙眸中閃過一絲疑慮,是因為上次在書房的事嗎?
餘光向一旁瞥了一眼,傅景驍磨了磨牙,罵道:「膽子不小,跑這當探子來了!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的手下!」
羽兒很是大義凜然地回道:「王爺當初可是說了的,到了姑娘身邊一切都聽姑娘的,奴婢自然是姑娘的手下了。」
呵,這就是你培養出來的好暗衛!
傅景驍冷哼了一聲,沒再與她多言。
少陽院是傅景晏的居住的院落,久住不得。虞卿卿昏迷轉醒後,便回到了自己的青槐院休養。
因著羽兒適才那些話,傅景驍一路上心事重重,腳下步子也漸漸加快,不知虞卿卿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想快些弄清楚。
甫一踏入青槐院,傅景驍也沒顧其他,便徑直朝主屋走。誰知,一推開門走入內室,卻見皇后坐於虞卿卿的床榻邊,正拉著她的手說些什麼。
傅景驍步子一頓,愣在原地,片刻後才記起要向皇后行禮。
聽見聲,皇后轉過頭來,看了傅景驍一眼,微微蹙眉,片刻後開口道:「老五,同本宮出來一下。」
「是。」
第一百零二章 柳盈的挑釁
青槐院東側有一小小的荷花池, 如今已是深秋,池內荷花早已枯萎,只剩幾尾紅錦鯉魚在池中遊蕩。
皇后屏退了伺候的宮人, 站於石橋上目光盯著水面,看著水面時不時泛起的漣漪, 沉默半晌後, 才緩緩看向一旁的傅景驍。
皇后與傅景驍不算親厚, 那日見虞卿卿為了他簡直是豁出命去,更是驚訝不已。她從沒想過,這兩人之間會扯上什麼關係。
「本宮聽皇上說, 你請皇上為你賜婚了?」
傅景驍頷首。
一顆豆大的石子落入池中,驚得那幾煒尾紅鯉四處逃竄。
「卿卿是本宮嫡親的侄女,自小便是將她當半個女兒來看的。」皇后緩緩開口,遲疑片刻又繼續道,「本宮有意將她許給太子,想來這事你是知道的。」
傅景驍明白了過來,皇后是來給他下馬威的。
他絲毫不慌,只是定定地看向皇后,薄唇輕啟道:「母后, 如若她真對太子有意,那便不會有兒臣什麼事了。她既與太子無緣, 那就沒人能強求她,只要有兒臣在, 即便是您也不行。」
淡淡的語調, 卻透著凌人的威懾力。皇后半眯起眸子,彷彿在傅景驍身上看到嘉賀帝年輕時的影子。
那年她入宮選秀,嘉賀帝似乎說過同樣的話。
她沒有指責傅景驍最後那有些大不敬的話, 只輕笑了一聲:「你和你父皇還挺像。」
聞言,傅景驍微微一愣。皇后沒再多說什麼,擺手讓他告退。
傅景驍行禮後走下石橋,忽而頓步回頭道:「母后,兒臣和父皇不一樣。兒臣只有卿卿一個。」
這下,輪到皇后愣住了。
待回過神,她目光柔和地看了過去:「好。本宮記著了。」
嘉賀帝原本是想在驪山行宮過完年再回長安,只是今年的秋獵實屬不太平,先是走水又是中毒最後牽扯出文王的謀逆,嘉賀帝實在不想在驪山繼續呆著了,待傅景晏身上的傷稍愈後,便啟程回了長安。
一回長安,嘉賀帝便開始整頓朝堂。先是文王被貶為庶人,關押進了大理寺監獄。而後與他有過牽連的官吏、宮人全被革職查辦。
傅景晏受傷需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