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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慍怒:「你們父女兩人就沒有辦不砸的事。秦舒不是兩歲,不是十二歲,是二十二歲。還玩這種遊戲?她十二歲時候騙全校同學放假一天。你努力裝出來的生氣當我看不出來?ok,十二歲,老師理解原諒她,我也可以。現在是二十二歲,還玩?」
女子:「這個叫袁忘的,如果是笨蛋,你願意女兒和他交往嗎?如果不是笨蛋,他遲早識破秦舒的謊言。我現在還沒發火是因為我不知道袁忘是什麼人,我不希望女兒第一次正式談戀愛就嘗盡人間疾苦。」
「沒那麼嚴重。」男子介紹:「這個袁忘原本是紐唐重案組的實習生,臥底遊擊兵兩年,證人保護計劃一年。離職後現在從事賞金獵人工作。」
女子驚:「專業人士?」
男子不置可否:「勉強吧。」
女子反問:「滅遊擊兵才勉強?你現在給你女兒打個電話,讓她死心,她和袁忘基本黃了。」
男子問:「為什麼?」
女子道:「這類人警惕性極高,女兒是利用盲女身份接近了他,輕易取得他的信任。謊言越遲被揭穿,他對女兒信任度就會越低。臥底心態你知道,對欺騙和背叛這個詞他們非常敏感。袁忘臥底結束就離開警局,為什麼?我相信有原因,但是滅了遊擊兵這麼大的功勞,有什麼原因還不能蓋下去呢?袁忘顯然不太想再當警察。女兒玩這手,是恰巧玩到人家內心最脆弱的點上。」
女子:「女兒如果是隨便玩玩。無所謂。我只擔心到時候尋死覓活。」
男子不太相信:「有這麼嚴重嗎?」
女子不理會他,拿出手機:「幫我預定一張去紐唐的機票。」
男子問:「你幹嘛?」
女子:「幫她擦屁股。」
男子一邊道:「失戀也應該是人生中的一個經歷,缺失了失戀,人生就不完整。」
女子大怒,反問:「你經歷還缺離婚,還缺軌出,還缺帽子綠,你要湊完整嗎?」
「哈哈,老婆你說的完全對。小丫頭片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男子道:「話說回來,袁忘有個朋友你認識。」趕緊轉移話題。
女子問:「誰?」
男子:「李篤。」
「好多年沒聽見這個名字了。」女子收了怒氣,頗為動容:「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充滿熱血的鐵血神探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消極度日的酒吧老闆。李篤是什麼人我很瞭解,你給我說清楚,袁忘和李篤是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女兒說他們關係非同一般。我問女兒,是死黨那型別的嗎?女兒說不是。我問是父子型別的嗎?女兒想了一會還是不同意,最後告訴我,她感覺袁忘和李篤是生死之交。」
女子許久沒說話:「這麼說來,袁忘不是寶就是草。這件事我得管,我明天回紐唐住一段時間。」
男子忙道:「老婆,我這邊還有事沒辦完。」
女子道:「你辦你的事,家事我來處理。」
「至於嗎?女兒那麼大了,有必要嗎?」
「就你沒心沒肺,把偵探社扔給女兒,把調查趙家的事扔給女兒。」女子很不滿道:「早上剛收到訊息,趙家仇人死了幾個。一查身份全是亡命徒。」
男子一怔:「啊?這倒是出乎我算計。上官鐵的後人死光了?」
女子搖頭:「不。全部是上官鐵後人僱的歹徒。我現在問你,你覺得把趙家的事扔給女兒對嗎?」
「不對,我錯了。」男子很真誠承認錯誤,沉思片刻:「我原本以為是宮鬥劇,現在看來是戰爭片。」沒有陰謀詭計,依靠錢買人強殺。
……
趙曉雪的20萬到手,40的團費,剩餘12萬5人分,每人又拿了兩萬多。由於劉文重傷,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