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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姑且還是讓她好好休息。
這個世界沒有訊號,當然也不可能玩手機打發時間。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又太無聊,沒多久五條悟就窩在她的床鋪上睡著了,怕他著涼,真理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給他。
五條悟的睡眠質量是薛丁格的淺,她給他蓋被子不會把他吵醒,但要是有點什麼起身的動作,他估計立馬就會察覺。
有五條悟看著,真理基本上找不到偷溜出去的機會,她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將龜甲貞宗喚醒的緣故。
畢竟一個小隊出陣的名額只有六人,或許龜甲被喚醒導致三日月因為規則什麼的被強制送回本丸了?
於是她將龜甲貞宗給叫了出來。
這把剛喚醒沒多久就又被她要求變回本體的打刀自始至終沒有任何怨言,他跪坐在她的床鋪邊,姿態恭敬端莊,看起來像是一位相當優雅得體的紳士。
配合著那雙溫柔含笑的眸子以及整齊筆挺的白色西裝就更像那麼回事了。
之前說的灌滿還有疼愛什麼的,果然是她傷的太重搞錯了吧?
「主人。」龜甲貞宗如同一個忠誠地等待指令的臣子,「有什麼吩咐嗎?」
真理發現這把打刀好像看起來非常可靠。
本丸裡自然也有很多刀劍同樣可靠,但是就像燭臺切光忠一樣,刀劍們辦事雖然都非常的好,不過他們總是會忍不住操心她的各種情況。
當然真理不討厭這樣,這是大家關心她的一種表現。
只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把根本不問任何緣由,就會直接執行她拜託的事情的刀劍,真理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絲新奇。
就像她想要妓夫太郎的頭時,這把龜甲貞宗也是二話沒說就立刻斬下交到了她的手裡。
打刀乖順地模樣透露出一種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為她達成的訊息。
「是這樣的……」真理將自己的想法大致說明瞭一下,「所以我就想說三日月會不會在本丸,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家在吉原無論怎麼找也不可能找的到,想要拜託龜甲回本丸看一下。」
「請放心交給我。」龜甲貞宗瞭解了自己的任務,他又道,「主人不必對我如此客氣,有任何需求直接命令我就可以了。」
「命令什麼的,刀劍並不是我的部下啊。」要真理說的話,其實她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同事,「總之就拜託龜甲了。」
雖然無論如何稱呼都糾正不過來,不過相處久了就更不可能將他們當做私有物看待了,每一把刀都有自己的思想,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
龜甲貞宗不討厭自家主人的這一點,他笑著道:「好,我明白了。」
等龜甲貞宗帶著時空轉換器獨自回本丸之後,真理又無事可做了,她看了看這間屋子,發現一旁的書桌案板上有紙墨。
她剛想起身,腰就被扣住了。
「……去哪?」半夢半醒的五條悟連眼睛都沒睜開,蓋著同一條被子方便了他將人給圈進懷裡的動作。
大約是顧及到她腰部有傷,他動作很輕同時也避開了傷口,計算精細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閉著眼睛也能指出她身上傷口的具體位置。
「想拿一下紙墨。」真理解釋。
這下他是徹底醒了,但五條悟非但沒有鬆手,反而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拿那個幹什麼?」
「我在夏油和硝子面前把龜甲叫出來,屬於因私人原因透露時之政府的存在,所以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寫下來作為報告提交,還得另外寫一份檢討才行。」這是新人審神者培訓課上提到過的。
「都這樣了竟然還想著寫報告檢討,你是社畜嗎?」五條悟無語,「不行,要休息就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