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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大都不是太懼怕死亡,但像這種被六匹戰馬一點點折磨分屍而死,他是真的接受不了。
「想要個痛快?」
林諾呵呵一聲冷笑,對著方雲招了招手,道:「把北鎮撫司裡最好的行刑官找出來。」
方雲領命,衝著身後一位總旗點了點頭,緊接著,一位身材有些消瘦,但雙手卻異常修長白皙的錦衣衛總旗,連忙越眾而出。
「卑職吳越,見過大都督!」
林諾嗯了一聲,隨後指了指左冷禪道:「在他身上割滿三千刀,割夠三天時間,這期間他不能死掉,你可能做到?」
「林諾,你這個魔鬼,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化作厲鬼找你復仇!」聞言,左冷禪打了個冷顫,割滿三千刀,這尼瑪不就是凌遲嗎?
殺人不過頭點地,老子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將我凌遲?
為了一些賤民,值得這樣嗎?
「卑職能做到,但需要參湯吊命以及一些特殊的藥物配合!」對於左冷禪的吼叫,吳越猶如沒有聽見般,老老實實的回稟道。
「那就行刑吧,此事你若是能做得好,由總旗晉升為百戶!」林諾點頭應允。
接下來,比之六馬分屍更令人畏懼的凌遲刑罰,在這登封縣菜市口,在無數圍觀百姓的注視中,終於開始了。
吳越拿出了凌遲所需的專業刑具,之後將左冷禪綁在了圓柱之上,隨後便開始了施展刑罰。
吳越的手法極為熟練,切割的速度也極為快速,左冷禪甚至都還沒有感受到疼痛,他左臂上的血肉已經被一片片極為勻稱的割了下來。
因為大都督有命,左冷禪要凌遲三天才能死,因此吳越一邊行刑,一邊給對方塗抹止血等藥物,可以保證對方不至於過早死去。
接下來的場面,極為血腥與殘忍,但圍觀的百姓除了一些帶孩子的離開外,竟然沒有任何人再離開,就那麼坐在地上鴉雀無聲的看著。
餓了有縣衙的衙役送上大餅,渴了也會有開水端上,服務可謂是極為周到。
足足三天,左冷禪被整整凌遲了三天,也哀嚎了三天。
這一刻,左冷禪極為痛恨自己為何要練武。
因為半步絕頂高手的實力,哪怕內力被廢,但肉身素質也是遠超普通百姓,生命力可謂是極為強大,再加上吳越的止血藥,他甚至連參湯都不需要喝,也無需擔心死去。
生命力強悍,是武者的優勢,而此時,卻成了左冷禪的災難,因為在這旺盛的生命力下,他甚至連昏迷過去都很難做到,只能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血肉被一片片切掉,清晰無比的感受著身體中所傳來的一陣陣劇痛!
直至在第三天傍晚時分,吳越的第三千刀終於落下,在左冷禪那如釋重負終於可以死了的眼神中,一刀封喉,徹底了結了這個惡棍的性命。
見狀,圍觀百姓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堅持看完凌遲過程,確實是種煎熬,若非是對左冷禪痛恨到了極致,必須要親眼看到他徹底死去,他們中大部分人,早就離開了。
這種畫面對於心理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有不少人感覺以後恐怕要經常做噩夢了。
……
縣衙中,林諾正端坐在知縣大椅上,靜靜地看著嵩山派抄家後的各種所得。
這三天的凌遲,林諾也只是在第一天時露面,後面的兩天時間,他沒有繼續觀看,而是進入了縣衙中,處理後續的事務。
「秀兒,這就是你所嚮往的江湖,現在,你還覺得江湖是浪漫的,是自由的嗎?」
林諾將手中的密摺遞給一旁的秀兒,面色有些冷淡。
秀兒開啟摺子看了一眼,具體的數目她沒有細看,僅僅只是將最後財物的價值總和檢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