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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城牆的雙闕,它們在天幕和陽光的映襯下有著童話般的美麗,卻孤零零地立在遠處,將我與外面的世界分開。
八年來,我從沒見過雍丘以外的地方是什麼樣。前世的我不能做激烈運動,爸媽工作又忙,一家人僅做過三次短期旅行。一次去了黃河看壺口瀑布,我看著黃河水巨龍般咆哮著沖入地下,體驗到了電視上完全感受不到的震撼;第二次是登泰山,我只能和媽坐索道,爸卻堅持要走十八盤,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會合時,還被媽一個勁數落了好久;第三次是去三峽,遊船上媽一個勁抱怨政府目光短淺,把大好風光毀得七零八碎,爸則在旁邊一個勁為政府辯護,兩人越說越激烈,差點吵起來,旅途變得很尷尬。原來他們還說要帶我去桂林陽朔的,卻因為工作太忙,直到最後也沒去成。
如今,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外面世界的誘惑就像蜜糖對螞蟻一樣巨大。
我對觪透露我的想法,他搖搖頭,說這不可能,先不說你是個貴族女子,隨便拋頭露面父母不允許,就算他們允許了,你出去,連雅言也不會說,除了杞你還到得了哪裡?
我愕然,雅言?
觪一副就知道你不懂的樣子,露出上帝般的微笑,耐心向我解釋,所謂雅言,就是周語。華夏幅員遼闊,部族眾多,雖然大週一統天下,各地語言卻大相逕庭。為了不影響政令施行,便在全國推行周語為雅言。我明白過來,原來就是周朝的普通話啊。
我跟母親說我要學雅言,母親聞言看著我半響,嘆口氣說,好吧,你也八歲了,是該學些以後用得著的東西。於是,不光雅言,詩書禮樂也一併找女師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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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明白,語言是很不好學的。不過這次還好,有人教,一課一課地學下去也還順利;詩書比較頭疼,我似乎回到了高中生時代,每天對著一堆木牘背誦。不過,高中生背不出來頂多考試不及格,我背不出來卻要給女師打手心。
教禮儀的女師是個乾瘦的女人,說話做事一絲不苟。作為一個現代人,我對禮儀的看法還是很寬容的,畢竟在古往今來的社會上,禮儀都是人們交往的重要組成部分。
不過,三從四德的說教卻令我惱火。雖然這個時候&ldo;三從四德&rdo;還沒總結出來,卻已初見雛形,並應用到貴族女子的教育上。這位女師的思想相當固執,當我在第一堂課上反駁她以後,她就滔滔不絕地跟我辯論了兩個時辰,結果大家筋疲力盡糙糙下課。第二次,她顯然有備而來,頑強的同我宣講了超出兩倍的時間,見我不為所動,第三次如法炮製,第四次,第五次……我終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乖乖坐好聽課,不再發表議論。她滿意地看到我的合作,認為自己教育得力,便慢慢收斂了疲勞攻勢,講課時間也回到了正常狀態。
我也並不是全敗。講授婦容的時候,主要就是說化妝,這方面我自信沒人能比我瞭解。當我指出她的粉打得太厚像面具沒有男人會喜歡時,她臉色不豫,高傲地說:&ldo;如此,勞君主指教。&rdo;我也不客氣,拿過脂粉眉黛,專業地給她上了個淡妝。她坐在銅鏡前看了許久,承認雖不合正式場合禮制,卻的確要好看上許多。女人果然還是女人,美麗的誘惑是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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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的病最忌激烈運動,所以,學校體育課和文體活動我是不參加的,身邊也沒有小夥伴。爸媽怕我寂寞,又覺得學音樂修身養性適合我,就讓我學了古箏和古琴。考大學的時候,爸媽對各門專業研究了很久,爭執不下。學理,成天要做實驗交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