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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城堡的主人孤獨悲涼,是一位曾經憑空出現在紐約上流社會的神秘富商。他長久地矗立在碼頭,日復一日地憧憬著對岸虛幻朦朧的幽幽綠燈,憧憬著他終將破滅的美國夢想。
以上純屬影評瞎扯。
真正的奧赫卡城堡,沒有黛西也沒有蓋茨比,對岸是深藍海水,黃金沙灘,外表長的很傻的海鷗不怕生人,像個兇巴巴的海盜,撲稜撲稜著翅膀就叼走了你的香腸烤串麵包蛋糕,連水桶裡剛釣上來的魚都不放過。
弗朗茨剛從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回來。
貧瘠荒涼的美西荒漠即使是在九月份,地表溫度也在108華氏度上下徘徊。在火爐一樣的拉斯維加斯城待了一週多的時間,弗朗茨現在對那些熾熱的陽光、滾燙的沙灘都有著最為本能的牴觸。
他的朋友都忙著衝浪遛狗,花言巧語地泡泳裝小妞,只有他懶懶散散,窩在別墅裡和冰塊做伴。
別墅也很喧鬧。
光明正大摟著親的,坐腿上的,明裡暗裡聳動的,不論男女,渾身上下都交由躍躍欲試的荷爾蒙操控。
窩在中央的他顯得格外清心寡慾,像個聖賢。
上帝啊,瞧瞧這些流於俗世困於甌臾的迷途羔羊,若是沒有一個像他這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透星辰大海的智者引領他們走向救贖,安於現狀的愚者們遲早把自個兒玩死。
「你真的不打算出去曬曬太陽嗎?」
遛狗的同伴露著腰腹間蜜色的肌肉向他走來,攫走了果盤最頂端的一顆鮮紅聖女果,「你待在這兒的樣子像個奄奄一息的吸血鬼,嘴唇鮮紅,肌膚蒼白,纖細又美麗。」
弗朗茨意興闌珊地抬抬眼,「不要拿你對自家小狗的那一套對我。」
「我的小狗可沒你漂亮。」同伴戲謔一句,拎上兩瓶威士忌又去找他的小狗去了。
吧檯前人來人往的,弗朗茨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剛一放下手機,面前就來了個女孩子。白裙子白球鞋,空氣劉海黑長直,一身嫩的能掐出水的學生裝扮,落在一群蜂腰腿長黃金比例的比基尼美女中間,真真就是——土到極致也不潮。
很少會有人朝這樣的學生妹搭訕,大家都不想跨進□□的定罪範圍,不過不排除有部分人專好這口。他們喜歡懷著變態的心思把小白花摧殘成小殘花,統稱為辣手摧花。
弗朗茨本來不想管這事兒的,但是不經意的一抬眼,意外撞上了女孩子無措的雙眼。她被兩個穿花襯衫的男人糾纏住了,他們想請她喝酒,喝度數最高的精餾伏特加,弄的女孩子一張臉急到通紅。
女孩子應該是個亞洲人,韓中日分不出來,可能更像中國人——弗朗茨瞎猜的。因為他覺得女孩子那雙眼睛跟白蓁蓁一樣黑,任何跟白蓁蓁沾上關係的東西他都願意把它當成中國的。
所以他會幫她解圍,叩了叩桌面,引來兩個男人的注意,神色淡淡地開口道,「她已經有人請了。」
「誰?」
弗朗茨掃過一眼群魔亂舞的人群,指向了守在別墅外頭的,滿身腱子肉,個高一米九,墨鏡一戴誰也不愛的自家保鏢,「就是他。」
保鏢頗為配合的一個點頭和腰間明晃晃的配槍很成功地打發走了兩個男人。女孩小聲地同他道謝,還偷偷撇了他一眼,臉蛋好像更紅了一些。
「想要喝點什麼嗎?」弗朗茨把酒水單子遞了過去,提醒一句,「一個人來,最好不要點烈性混合酒。」
於是姑娘傻乎乎地對著單子找了半天,最後磕磕巴巴地開口,「長……長島冰茶。」
弗朗茨:「……」
第36章 定位
多久沒見過這種一上來就點長島冰茶的清純傻白甜了?
少說也有五六年那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