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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說不出自己究竟什麼感覺。
只覺得有東西堵在胸口,悶悶的,碰一下會覺得酸澀不已。
她想。
還好,這麼重要的圍巾,她拿回來了。
立花筍把麵包袋子撕開,咬了口羊角麵包,望向正在播放音樂劇的電視,有些生硬地換了個話題:「你不是覺得音樂劇很無聊,每次都換臺嗎?」
伏黑甚爾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頭頂的白熾燈照在她身上。
伏黑甚爾垂眸。
地板上她的影子乾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
臨近年末,大多數人忙著規劃跨年的安排。
立花筍也有自己的計劃,不知道為什麼原本甚爾很著急的搬家計劃突然被他擱置了,不過她覺得這樣正好。
甚爾的生日快到了。
12月31號,正好是一年中的最後一天。
比起拉斯維加斯,她更想在日本給甚爾過生日。
看禪院扇對甚爾的態度,甚爾童年在禪院家的日子一定不好過,估計小時候也沒什麼人給他過生日,成年後或許惠的母親會給他過生日,但那位夫人現在也去世了。
立花筍和惠秘密商議:
「小惠,我們給你爸準備個驚喜好不好?」
惠對此興致不高,甚爾在他心中的形象實在高大不到哪裡去,父愛常常如山體滑坡。
不過他還是點頭同意了。
為了保證計劃的成功,立花筍還特地找了孔時雨幫忙,這回是以甚爾妻子的身份,讓他幫忙叫甚爾在31號那天上午給甚爾安排一個小任務,讓他出門,立花筍和小惠則在家裡佈置派對。
孔時雨非常配合,當然也是因為立花筍塞了點錢給他。
韓國男人收到轉帳,笑眯眯地感嘆:「有老婆孩子真好啊。」
31號當天,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伏黑甚爾一大早就出門了。
立花筍站在視窗,確認他走出小區,連忙和小惠一起佈置房間。
孔時雨說安排給甚爾的單子很簡單,幾個小時就能完成,甚爾大概中午就會回來。他們的時間很緊湊,兩人一個吹氣球,一個在牆面上畫happy birthday的塗鴉。
立花筍還得抽空化個妝。
她平時不常化妝,因為懶,今天她難得把全套的化妝品拿出來,從吹髮型開始,吹得手都酸了才放下吹風機和捲髮棒。
終於化好妝,她換上了一條露肩的紅色小裙子。
這條裙子冬天穿太冷了,頂多在有暖氣或者空調房裡穿穿,一出門就會被凍成傻子。
立花筍站在鏡子前。
紅的裙,白的膚,配上精緻的妝容,襯得她愈發嬌俏可人。
連抱著彩帶的小惠都停住腳步,哇了一聲。
「姐姐今天好漂亮。」
立花筍開心地在鏡子前轉了轉,沒人不喜歡聽別人這麼誇自己。
她已經開始期待甚爾看到她,還有看到他們為他準備的生日驚喜會是什麼反應了。
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
一切準備就緒。
立花筍繫好最後一個氣球,拍拍手,正準備告訴宣佈大功告成,餘光落到空蕩蕩的桌面,突然意識到還缺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生日蛋糕!
她明明提前兩天就預定了,應該十點左右的時候就會送來。
立花筍手忙腳亂地翻出蛋糕店的電話,連忙打了個電話過去,這才知道那邊人手不夠,蛋糕是做好了,但是暫時沒人送,要自己上門取貨。
看了眼時間。
可惡,甚爾快回來了。
她來不及換衣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