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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面宿儺眉心一跳。
當然,他並不相信。
「你在說謊。」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
溫熱的氣息撩過耳畔,那並非清涼的水,沒有澆滅身體裡燃燒的火焰,而是汽油與柴火,讓立花筍覺得越來越熱。
兩面宿儺收緊手臂,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裡。
比起擁抱,更像是禁錮的姿勢,立花筍抗拒地推開兩面宿儺,掙扎的過程中,她稍一用力,撕開了兩面宿儺,或者虎杖悠仁的衣服。
兩面宿儺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倒不如說立花筍反抗的動作更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他索性將破爛的衣服全部撕開,明亮的月光下,粗線條的黑色紋身順著男人流暢的肌肉線條蔓延。
立花筍被弄得煩了,捏起拳頭往兩面宿儺臉上揍。
還沒碰到兩面宿儺,冷不丁被人扣住手腕。
「大膽!竟敢冒犯宿儺大人!」
裡梅厲聲斥道。
立花筍愣了一下。
她的第一反應:好涼。
因為使用冰系術式的關係,裡梅的體溫比一般人要低上不少,冰冰涼涼的,就像一塊在湖水中泡過的玉石一樣。
相比兩面宿儺,誰抱著更舒服不言而喻。
立花筍立即拋棄了宿儺,轉而抱住裡梅的手。
臉頰貼著冰冷的手背,她發出一聲滿足的餵嘆:「好舒服。」
「……」
裡梅呆住了。
他從一千年起就跟隨兩面宿儺,千年以來,普通人對咒術師的畏懼從未減輕,他們既仰慕強者,卻又深深地害怕和忌憚著強者。
咒力和術式是與生俱來的,從小擁有冰系術式的裡梅,被家人和村民所排擠。「他冷得像一個死人」——他們常常這樣說。沒有人喜歡這種徹骨的寒意,也沒有人敢靠近他。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毫無防備地抱住自己。
……
裡梅回過神來,他敏銳地察覺到兩面宿儺散發出危險氣息,趕緊掙脫出立花筍的懷抱。
到手的冰抱枕飛了。
立花筍很不高興,她蹙眉,指尖靈力流動。
「催眠術」
兩面宿儺當年就是被這招陰了,被迫穿上女裝,然後真香。
沒想到這女人喝醉了都能用催眠術,滿級的催眠術比初始版要強大不少,不僅可以瞬發,而且使用物件不限制於一人。
兩面宿儺和裡梅頓時被定在原地。
不過到底是醉酒狀態,靈力的使用出現了一點問題,催眠術施展的並不完全,兩面宿儺和裡梅只是身體被控制,意識依舊保持清醒。
但這反而成了一種折磨。
兩面宿儺眼睜睜看著立花筍抱住裡梅,在他身上肆意撫摸,儘管她本意只是降低體溫,但過於親密的動作難免讓裡梅產生某種反應。
裡梅渾身肌肉緊繃。
立花筍還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你乖乖聽話,不要反抗,我不會傷害你的。」
裡梅耳垂泛紅。
兩面宿儺額角狠狠抽動兩下。
……
幸好這不是完全的催眠術,兩面宿儺運轉咒力,兩股力量在體內抗衡,咒力逐漸佔據上風。兩面宿儺瞳孔微張,強行衝破催眠術的禁制,奪回身體控制權的那一刻,爆炸一般的氣流將立花筍和裡梅彈開。
立花筍重重地撞在樹幹上,與此同時,頭頂落下一片陰影。兩面宿儺低頭,懲罰一般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立花筍疼得一哆嗦。
朦朧的杏眼濕漉漉地望著兩面宿儺,卻沒讓對方生出半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