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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顯然現在的陳詞並沒有吃美食的心情,怒瞪著南木生:「你說得倒輕巧!」
南木生低聲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東西,等發現陳詞還沒開動,才又開口:「味道真的很好。」
「不吃,減肥。」想了想,又一臉複雜地看著南木生,想要最後掙扎一番,「老實說,你是不是想整蠱我?南木生,生哥,大哥,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雖然我之前確實是做過不少得罪你的事,但你報復我也不必把自己都搭進來吧,得不償失啊!」
南木生放下筷子,側過身,目光沉了沉:「陳詞,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對著南木生的眼睛,陳詞一時之間也感到有些恐慌,南木生的眼裡有太多內容,執著、堅定、認真,無形之中形成一種壓迫感,讓他人無所遁形,南木生從來不會說什麼過激的話,但他的每一句話都可以震垮你內心的防線。
不過陳詞依舊想嘴硬:「你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信任度。」
「你想再確認一下嗎?」
「什麼?」
下一秒鐘,南木生拉過陳詞,沒有任何保留,放肆地抱著陳詞的頭,真切地吻了上去,又來……
還不等陳詞從震驚中回神,南木生的舌頭就直接撬開了陳詞的牙關,完全侵入他的口腔,南木生的吻溫柔中帶著強勢,先發制人,南木生用強勁的手臂力量直接把陳詞按在了牆上,攪碎對方所有的抵抗。
南木生收縮著自己的手臂,他向來是一個自律的人,不會陷入讓自己失控的局面,可是南木生得承認,或許從一開始,陳詞的存在對他而言,就是一個不安的因子,那個男人會瘋狂挑釁他,相熟之後,陳詞對他是冷嘲熱諷也罷,是帶著目的的裝乖賣巧也好,無一不深深吸引著南木生。
出身書香門第的南木生雖然從小在那些「仁義禮智信」的薰陶下長大,他不越界限地遵守著這個世界的規則,他不衝動、不暴怒,也不憂慮,一直以來他的內心世界是一潭完美的死水,沒有任何破綻,卻也乏善可陳。
而陳詞是特別的,他攪亂了南木生那平靜的情緒,南木生沒有花太多時間就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對陳詞有著超乎他想像的好感,這種好感並不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欣賞,而是愛情的種子,他想要跟他在一起,想要擁抱他,親吻他,甚至佔有他。
一旦確定心中所想,南木生就是一個絕對的行動派,如果喜歡還要畏畏縮縮,那好運也不會平白無故降臨到你的頭上,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可能有些操之過急,南木生也不是沒有想過一點一滴去感動對方,讓感情水到渠成,最後兩人一拍即合,可這種方法顯然不適合用來應對陳詞。
陳詞就像是一個看家護院的小狼狗,死死地守住自己的世界,只要他不清楚你的來意,他只會充滿充滿攻擊性,爭強好勝,要與你一較高下,南木生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繼續與陳詞委婉地周旋,按照陳詞的腦迴路,那個思想跳脫的男人只會認為自己是在挑釁。
不過南木生不顧陳詞的反抗與怒火,敢於如此直接的發動猛攻,其實也是看準了陳詞的另一面,小狼狗表現得再怎麼兇猛,凶神惡煞要與人幹架,但骨子裡還是溫順的,他或許會給你製造一些小麻煩,但卻不會真的做出什麼暴烈傷人的舉動。
最重要的是,南木生十分明白自己的內心,他其實很著急,著急地想要讓陳詞明白自己的心意,著急地想要跟陳詞更進一步,所以他需要給陳詞最直接的表達,讓陳詞明白並且習慣一個事實,那就是南木生從此來到了他的世界。
南木生吮吸著陳詞的唇瓣,絲毫沒有停止進攻,在灼熱的口腔內糾纏,兩人的體溫都越升越高,曖昧的拉扯似乎已經到達極限,等到呼吸難以維持,一個間隙,南木生才被陳詞推開幾分,他們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