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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突然放開一隻手,然後輕輕抓住了男人的手……
徐聽眠垂眸,看著那軟乎乎的小爪子,扒拉著他插在腰帶前的手指。
「我可以啃你一口嗎?」紀檸拉拉徐聽眠的手,「夢裡的徐聽眠?」
「夢裡的」徐聽眠:「……」
他微微俯身,有些凌亂的髮絲下垂,散發著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你想親哪兒?」
紀檸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
突然就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這兒。」
……
徐聽眠彎腰九十度,深沉的眼睛眯起,語氣中帶著濃重的危險,
他的嘴唇,近乎貼在了紀檸的臉前,
輕啟,
「那你試試。」
紀檸開心地環抱住了「夢中的徐聽眠」,
毫不猶豫地、十分不熟練地,
張嘴就咬上了徐聽眠的下唇。
徐聽眠瞬間就感覺到內唇一陣撕裂的痛,血腥味在嘴中炸開,是腥中帶有慾望的甜。
紀檸啃了一會兒,技術太爛了,就跟咬香腸似的,血越來越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喝血。
徐聽眠突然反客為主,欺身上床,將紀檸整個人禁錮在他的身下,
目光沉入深淵,
「檸檸,別逼我犯罪。」
紀檸迷迷糊糊地繼續啃著徐聽眠的唇。
技術實在是太差了太差了,其實以前兩人躲在樓梯無人處做著禁/忌,都是徐聽眠主導,紀檸被他親了那麼多回,愣是什麼技術都沒學著,
啥都不會。
徐聽眠曾經在英國的三千多個深夜裡,無數次回憶著那短短几個月,親吻女孩的唇的滋味。它是那麼甜蜜卻又致命,是反反覆覆回憶起卻不願意戒掉的毒藥。徐聽眠根本不給紀檸半分喘息的機會,低下頭去,將紀檸親的從啃香腸的狀態變成只能「嗯嗯嗯」地小聲叫。
紀檸終歸不是真的在夢境中,被親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覺到下唇突然一陣酥麻的痛。
……
!!!
瞳孔瞬間從混沌切換為清晰!!!
???
她她她……
她在幹嘛???
紀檸驚得什麼反應都沒有了,除了眼珠子瞪圓了就是一片懵逼。徐聽眠突然鬆開了她的嘴巴,唇向後移動,整個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中。
炙熱的呼吸,磨蹭著她的耳邊。
身子還跟著極為緩慢地往後一擦,貼著她的胸口,拉出長長的欲。
「醒了?」
「……」
「做夢都夢見什麼了?」
「……」
徐聽眠的手指,壓在紀檸腰前的鬆緊帶上,粗糙的指腹若有若無刮著裡面的肌膚,
「嗯?」
「我我我……」
紀檸欲哭無淚,
她她她、她這是要要要,要逃不掉了嗎嗎嗎?
「對不起……」
紀檸一把捂住了眼睛,
使個勁兒地抹了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徐聽眠手指往下探,「對不起趁著意識不清楚非禮了我?還是——」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紀檸嗚咽著、喃喃道,
「我以為是在做夢,我真的沒那個想法,球球你不要生氣好嗎?我真的、真的、沒想要對你做那個事,球球別這樣好嗎?」
「老師……」
那一聲「老師」,
彷彿一盆冷水,
將徐聽眠的慾望澆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