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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嚴感到很無奈,原來她是因為誤會才赴約,誤會解除了立刻就有點劃清界限的意思。
他拿出一本書推到安寧面前,“還記得我們上次在醫院一起吃飯嗎?你把它忘在桌上了,我想你週末可能需要溫習,所以就拿來還給你。”
“我還以為弄丟了呢,你想的真周到,謝謝你張醫生。”安寧把書接過來放進包裡。
這個時候簡訊響了,她開啟收信箱一看,是業主發來的:“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安寧快速回複道:“我可能會晚一點過去。”
對方又發來一條:“我還沒吃飯。等你回家一起吃。”
安寧看到這條簡訊有一瞬間的錯愕,只得不好意思地同張醫生道歉,“對不起,謝謝你把書還我,但我今天還有點事,下週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吧。今天我真得先走了。”
張少嚴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有風度地笑了笑,“那沒關係,既然你有事就先走吧。拿著個箱子也不方便。”
安寧堅持不用張少嚴送,一個人來到公寓,乘電梯上了21層。她沒有想太多,外科的主治醫生不止一個,她又不在外科實習,對那邊的醫生真的不太瞭解,根本無從得知對方是誰。
按響門鈴後,她微笑以待。
2分鐘後,門開了。安寧除了震驚已經不知該作何反應了,甚至連基本打招呼的話都說不出口。怎麼會……
“你來了。”白信宇只穿了一件很休閒的白t恤,他很自然地伸手去接安寧的箱子。
可安寧卻怎麼都不肯放手,艱難地問:“為什麼是你?”
白信宇索性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地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這不可能,季律師騙了我?他明明說業主是位外科醫生……”安寧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早就從內科轉到外科了。他沒有騙你,為什麼要騙你?”白信宇淡淡一笑,“看來你沒有做好功課,我問你,你第一天來實習時參加的那個開顱手術,是屬於內科還是外科的範圍?”
“外科……”安寧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當天主刀的醫生就是白信宇,她參與了整個手術,竟然沒有想到如果他仍然身為內科醫生怎麼會跑去主刀?她不想承認,可和他重逢的那一天,她只有強迫自己把所有注意都集中在手術本身上,以一個專業的實習醫生的身份,才可以站在他身旁的位置。
安寧仍然有些不甘心,語氣略重,“我發過簡訊給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業主?”
“因為你沒有問我。”他答得毫無壓力。
安寧更加氣憤,“可我說了我是安寧!”
白信宇聞言失笑,“你是安寧又怎麼樣?我只是招個符合條件的室友而已,是安寧或安靜我根本不在意。許多室友同住之前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有什麼新奇?只是室友而已,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在意。”
“你……”安寧被噎的無力反駁,低嘆一聲,“那算了,我不租了,不好意思打擾你,我先走了。”
可她的去路卻被一隻手臂攔住,“所以你是在耍我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不適合。”
“不適合怎麼不早說?”白信宇強勢地擋在她面前,“招租啟示上寫的很明白,看房必租,非租勿擾。我也在簡訊裡問過你了,你是怎麼回答的?”
“可我當時沒有想到……”
白信宇貼近她,“房子你看了,合約你簽了,現在你告訴我不租了?你覺得我很有空嗎?”
安寧已經退到後背頂在牆壁上了,無路可退,“我……”
“安寧,你無法面對我是嗎?因為你還喜歡我,所以無法和我住在一起是嗎?”
安寧猛地一怔,這句話瞬間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