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冤種替身受(3)(第1/2 頁)
楚慕穿的是一身裡衣,衣服上都是血汙,一頭長髮也凌亂地披散著,看起來好不狼狽。 但他的眼睛卻很亮。 明明眼圈周圍是被燻過的青黑色,那光彩倒是一點不輸。 南驀有點看愣了。 難怪父親說中原的美人多。 像朝暮這樣的風采,確實當得起美人二字。 楚慕感覺到有一道熱辣的視線透過人群往他的身上撒。 他順著望過去,不經意就對上了一雙格外熟悉的眼睛。 楚慕一怔——小白菜? 不對。 好像更像傻大個一點。 楚慕再度打量那人的長相。 五官平平,根本對不上那雙眼睛。 被楚慕盯了一會兒的南驀心情有點忐忑——他看我幹什麼? 幾名離楚慕最近的禁衛軍互看一眼,暗歎一聲好機會。 “大膽賊人,留下命來!” 率先攻過來的大漢拳頭好似鐵砣子,那把刀也格外的大。 跟他比起來,楚慕就像一隻在大象足下的斷翅蝴蝶。 可憐兮兮的,風一大就會破碎。 然而就是這麼一隻虛弱的蝴蝶,足尖輕點牆面,整個人像是沒有一點重量,就那麼輕飄飄地騰空而起。 楚慕一腳踏上大漢的刀背,另一腳足尖對著他的下頜向上一勾。 鐺—— 大刀脫手,掉在了地面上。 咔嚓。 相比起來,骨骼脫臼的聲音一點都不突出。 然而大漢旁邊的幾人卻聽得心底發涼。 無他,只因這大漢是禁衛軍中功夫最強的。 結果他在朝暮的手裡沒有走過一招。 【哈哈哈哈,我喜歡有武功的世界!有內力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楚慕掌風一推,衝上來的幾人全都倒成了多米諾骨牌。 牢門外面的禁軍見狀,紛紛湧了進去。 楚慕踢起大漢的環首刀,縱身一躍,跳到老太監身後,橫刀扼住了他的脖頸。 “都別過來!” 楚慕彈了彈刀身。 “否則,他的腦袋可就沒了。” 剛剛打殺的那會兒,變成大黃的老八跟他透露了一條秘辛。 這個老太監之所以這麼受寵,完全是因為他在入宮當太監前,跟一個山野村婦有過一夜情。 而當今王位上坐著的那位,就是村婦生下來的。 也就是說,老太監是隱王的親生父親。 有這層關係在,難怪能夠權傾朝野。 “都別動!”老太監聲音尖銳又慌張,“把兵器都放下,放下!” 楚慕好笑地看他一眼:“喲,你對這流程還挺熟悉嘛。” 老太監不知道楚慕說的流程是什麼東西,只能討好地笑:“朝朝大人,咱有話好好說,衝動誤事,誤事吶!” “逆賊!”那被踹斷了下巴的大漢託著大臉怒喊,“鎮國公此刻定在趕來的路上,你若不想死無全屍,即刻放了霍公公!” “汪汪汪汪汪!”(鎮國公就是隱王的姘頭,也是這個位面的頂級大渣攻。) 楚慕眯了眯眼睛:“你聽,我的大黃已經代我回答了。” 大漢怒目圓睜:“我又不是狗,怎懂畜牲之語?” “嘖嘖嘖,”楚慕搖頭嘆息,“你連狗都不如,是怎麼當上這禁衛軍統領的?” “你——”大漢暴怒,動作稍大,下巴就傳來一陣劇痛。 他扭曲著五官,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口水。 “辣目胖子,”楚慕朝他一仰頭,“我數到三,退不退,你看著辦。” 楚慕將刀刃摁進去一分。 “還磨磨蹭蹭幹什麼??”老太監臉都白了,“快點滾啊!” 禁衛軍不敢賭,只得老老實實地丟了兵器,給楚慕讓出一條道來。 “你,”跨出刑部大門時,楚慕指了指縮在人群中的南驀,“給我牽一匹馬來,要汗血寶馬。” 南驀有一絲意外。 明明現場有這麼多人,他也自詡隱藏得不錯,這個叫朝暮的美人怎麼會越過眾多禁衛軍,直接指上他呢? “愣著幹什麼?去啊!” 楚慕的刀一點都不客氣,押著老太監邊走,邊就淅淅瀝瀝撒了一地的血。 老太監一點都不懷疑,再拖下去,他的血就要流乾了。 他焦急地催促著南驀。 “是,小人遵命。” 南驀默默朝楚慕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位中原美人正好也在看著他,眼裡似乎還藏著笑意。 他對我好像沒有惡意——南驀邊往馬廄走,腳步不自覺就加快了。 …… 噠噠噠。 南驀的馬還沒有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