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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老大都賭了起來,溶火之心的人頓時開賭起來,當然賭的都是阿諾德什麼時候被殺死而已。同時我也知道了他們的力量是多麼的強悍,劍士導師滿地都是,只不過比廁所裡的蒼蠅都要討厭。
“我出500萬阿諾德贏!”我上前大叫道:“你們敢不敢跟我賭?阿諾德一定會殺死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劍士的!”
“哈哈!”溶火之心的人都大笑起來,就連本該站到我們這邊來的妮蒂亞小姐都露出憐憫的神色,任誰都知道阿諾德還能支援多久都是個問題,更不用說贏了。不過她還挺有良心的,上前顫聲道:“我出50萬賭阿諾德贏!”
我愕然向她看去,知道我們在這裡為她拼命,終於贏得了我想要的東西。
“好!我接了!”道爾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迷霧中的阿諾德已經聽不到我們的任何聲音,面對上足足高上自己一級還多的武者能將性命保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卡斯帕聽到阿諾德呻吟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臉上興奮的神情漸漸被一種失落代替,好象還沒有玩夠對方一樣,後來卻變成了憤怒——他為阿諾德的懦弱而憤怒,隨即喝退召喚出來的騎士,向阿諾德的方向走去,展開了瘋狂的攻勢,大喝道:“你真讓我失望!連我的影子都打不過!”他的劍法,不,那根本不配叫劍法,不是劈腦袋,脖子就是刺心臟和咽喉,兇狠毒辣到了極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和他對戰,沒有敗,只有死!
阿諾德的長矛也只為了殺敵,面對衝上來的敵人從來沒有過一次格檔,而且寧肯受傷,也要特意繞開卡斯帕劍。他的身法則全是為了配合進攻,從來沒有閃避這回事,哪怕那裡有把劍等他,只要有利於進攻,他也毫不猶豫的衝過去!
卡斯帕本以為阿諾德早已經死德差不多,但偏偏就象有一口氣憋在喉中咽不下去,那也就是死不了,對他強悍的體質表示驚訝,但這隻能更激起他的血性——務求以更殘忍更毒辣的手法將阿諾德摧殘。
經過了十幾輪兇狠的攻擊戰以後,卡斯帕佔盡上風,在阿諾德身上留下了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就差最後的倒地了。他自己也受了點傷,可是,血的刺激只能叫他更興奮,更瘋狂。現在的卡斯帕完全放棄了刺殺的招數,只是以最殘忍的方式對阿諾德進行折磨。
雖然我看不到裡面兩人戰鬥的情景,從兩人叫喊的聲音中,加上在戰場養成的豐富經驗看來阿諾德並沒有大家想象中傷得那麼重,記得有一次在戰場上阿諾德整整拼殺三天三夜也沒休息過半點時間,身上的傷痕更是觸目驚心,連肋骨都斷了好幾根,但經過一夜的治療後他又恢復如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阿諾德的耐力了!而攻不持久,像卡斯帕這樣瘋狂的攻勢是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的,他本身的修為雖然比阿諾德要高很多,但在體力和耐力上決不是阿諾德在戰場殘酷環境中千錘百煉出來戰士的對手,再這樣大量的消耗體力,一會等他體力,鬥氣都耗盡以後,儘管在精神上仍可佔據上風,卻只能任由阿諾德宰割了!
卡斯帕殺人的手段也算是殘忍的了,但落在我們的眼中只能是一般的折磨,也就是以娛樂性質居多的玩法。阿諾德以前生活在森林之中,每天都要面對魔獸的襲擊和生存的壓力,練就了他驚人的靈敏身法和野獸般的直覺,再加上兩年戰場地獄般的訓練,我可以說在大陸上能比他更懂德殺人的實在屈指可數。
這就好比卡斯帕在阿諾德身上無論怎麼攻擊,也只的多添幾道傷痕而已,而阿諾德使出來的絕對是赤裸裸的一槍斃命,其中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就算對方是一名劍聖也得悠著點,可憐的卡斯帕卻仍不知危險的消遣著阿諾德。
當然了,事情分析起來是一回事,真正操作起來卻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