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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秦小官覺得自己的腳被人踩住了。
一隻女人的腳!
秦小官知道這隻腳是故意踩上來的,因為腳的主人好像並沒有打算立即挪開的意思。那隻腳小巧而柔軟,輕輕地踩著秦小官的腳,並且還不住地摩挲著,不知道其主人是在享受還是在挑逗。
即使秦小官的眼神再銳利,他也無法達到穿透的效果。所以在齊地的桌布的遮掩下,無論是誰,他也不會知道桌面下有一隻風騷的母腳,正肆無忌憚地挑逗、騷擾著另外一隻老實的公腳。秦小官亦不敢亂動,他怕那隻腳萬一踩空的話,腳主人勢必就會出醜,而他卻不願意她出醜,因為他隱隱覺得這隻腳的主人可能會是柳琦琦,因為他覺得亦只有他才會如此大膽。
但是當秦小官試探地往柳琦琦處看了看,從她正常的神態中,他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端倪,這讓秦小官不禁納悶,這到底是誰呢?
偏偏那隻淘氣的小腳好似要故意跟秦小官作對,覺得隔著繡花鞋踩著、磨蹭著還不過癮,竟然脫掉了鞋子,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裹腳襪布,順著秦小官的鞋子,用腳指頭扒著秦小官的足裸。
一陣奇異的舒服感覺自足裸處傳來,秦小官只覺得整個腳都突地一麻,而後心頭一怔,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了。
秦小官這二十年來,一直受詩書薰陶,領聖人教誨,嚴守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格言,對於男女之防更是慎之又慎,哪裡和女子有過稍微親密的接觸,更不要說是肌膚之親了。這刻,他受到如此大膽的接觸和挑逗,心頭的震撼是可想而知了。但是他卻不能、也不願意收回自己的腳,因為他的心境已被這隻風騷的小腳給踩亂了。
但是秦小官卻忽略了一點,那便是他身體的原因。其實他先前在山谷裡的擔憂非是沒有道理,他身體那些採至野獸的器官的確保還留著野獸的一些本能,這些本能正在有意無意之間,悄悄地影響和改變著秦小官的身體和思想,讓他逐漸變得大膽、狂野。若不是這樣,換做是以前的秦小官,只怕他一接觸到女人的身體,就會如摸見蛇一般趕緊縮回手,哪裡還敢如同現在這樣,只是心熱、臉紅而已。
幸好,金山這時候及時地舉起了酒杯,對酒席的眾人說到:“來,我們一家人敬秦先生一杯!感謝他對金盆的栽培之恩!”
那隻搗亂的母腳終於收了回去,秦小官這才能起身,端起酒杯對說到:“員外過獎了,這都是在下的分內之事!況金少爺天資聰慧,勤奮好學,亦不全是在下之功勞!”
酒過三巡後,秦小官逐漸適應了酒席的氣氛,也不再那麼侷促了,不時地和金家的人談論著、敬著酒。正在這時候,柳琦琦甜聲對金山說到:“老爺,秦先生真是才高八斗,可比那三國曹子建!我們家金盆得先生教誨,必定能成就大器,光宗耀祖!”
金山呵呵笑著,點頭說到:“琦琦之言甚是!本員外以前花錢請的那些先生,簡直都是廢物,還說我們金盆是什麼‘朽木不可雕也’,白花了老爺我的錢財!來,再敬秦先生一杯!”
酒過之後,柳琦琦欣然說到:“老爺,琦琦自十六離家,便再無緣研讀詩書,每每想來,都覺得是人生一大憾事!如今既然請到秦先生這樣的良師,琦琦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我要拜秦先生為師,繼續精讀詩書,受那聖人之言的教誨!”
金山心想,反正又不用多付工錢,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還是教,何必壞了夫人的興致。於是金山呵呵笑道:“琦琦的提議倒也不錯,多讀詩書也是好事!只是——不知道秦先生的意思如何?”
秦小官心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我拿你的工錢還能不聽你的話!於是秦小官故作大方地說到:“員外、夫人既有此意,秦某敢不用心!只怕秦某人才疏學淺,員外和夫人不要見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