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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愛自己嗎?蓄意接近不是為了殺了自己嗎?
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對她何種心思,不知道到底該愛還是該恨。
有時候理智告訴自己應該恨她,有時候內心卻又告訴自己要去愛她,即使滿身瘡痍。
兒時二人青梅竹馬,本以為她對他也是有愛的,可是她卻傷害了他,一走了之。
那麼多年,自己想起她總是有一種深深的不甘與怨恨。
再次重逢時,他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對她早已沒有了愛與喜歡,也有想過要報復她。
可是在和她的相處中,她再次把自己深深的吸引,那種吸引不比兒時,而是一種無可救藥、如同罌粟的誘人淪陷的誘惑。
可是這一次他再次被傷害,再次被欺騙,這對於他的傷害就好像一個剛從泥濘沼澤地中掙扎存活,隨後又被人拼命推進去一般絕望。
而推他入沼澤的人就是自己那麼喜歡、那麼相信的她。
這讓他如何信任再她?
與其搖尾可憐的去乞求愛,與其一味地患得患失,倒不如兩人相互糾纏一生,再不談愛。那時候他這樣想。
林清忍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笑著道,「你來啦?」
蕭離澈坐下,把肩膀捱了過去讓她斜靠著,可她卻使勁推了推,似醉如痴,「我不要,我沒醉,你不要坐在這。」
空氣突然安靜,她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真好看,可惜不是我的。」
蕭離澈唇角繃起,神情頓了頓,開口道,「我是你的,從始自終都是你的。」
林清忍搖搖頭,額頭的碎發隨風飄揚,「你可以是傅文殊的,可以是林清忍的,但是不可能是我的。」
蕭離澈低了低頭,像是哄孩子的語氣,柔聲道,「那你叫什麼?」
她聞言捂了捂嘴巴,隨後湊到他耳邊道,「我最喜歡我奶奶叫我嬌嬌,嬌嬌的意思就是心愛的嬌寶貝。」
蕭離澈聲音微啞,「好,那我以後叫你嬌嬌好不好?」
他接著抱著她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本王錯了,不該說那麼話讓你傷心,你能不能原諒本王?」
林清忍哼唧了幾聲,隨後意識漸漸變得不再清醒,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清忍,你說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呢?」蕭離澈喃喃自語後,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回到了房間。
翌日一早,林清忍醒來,她揉了揉刺痛無比的太陽穴,喊道,「霓裳?」
霓裳聞著聲音趕來,連忙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幫她穿上。
「王妃,頭還疼嗎?」
林清忍點了點頭,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一個人到屋頂去喝酒,那又是什麼時候下來的啊?
「我昨晚怎麼回來的?」林清忍問道。
霓裳,「還說呢,殿下昨晚把我們訓斥了一頓,發的火可大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殿下那麼盛怒,王妃你以後還是別喝酒了。」
林清忍又點了點頭。
整整一天,她整個人都頭疼欲裂,躲在房間沒有出門,最主要是不想看到蕭離澈。
突然想起蕭離澈今日應該是和傅文殊一同去江南的日子,於是她叫來霓裳繼續問道,「王爺是不是出了遠門了?」
霓裳想了想,說道,「聽落延說殿下這兩天好像是去江南調查鹽引案,今日應該還未出發,不過姑娘我聽說殿下應平西公請求答應護送傅姑娘到江南遊玩散心,我怕……」
林清忍眼眸突的有些變化,隨後又瞬間消失,「那也挺好的,給他們二人留點空間,也好發展發展感情,他們回來時估計我這王妃之位也該讓讓啦。」
「王妃,你別這樣說,趕快呸呸呸。」霓裳抓著她的袖子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