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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抒揉了揉額角,「他自責沒陪我,沒臉來見我了,準備辭職。」
溫純:「……是我的錯。」
「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開車技術太差了。如果不是你反應快,我們可能現在都不能這樣說話了。」
紀淮抒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水杯,「我渴了,幫我倒杯水。」
溫純立馬化身為田螺姑娘。「要熱水還是冷水?」
「溫水。」
溫純給他倒好了水,遞給他。
紀淮抒接過來,捧在手裡。「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剛醒的時候頭有點暈,現在好多了。」她瞅著他,「你額頭的傷怎麼樣?」
「縫了六針。醫生說傷口有點深,可能會留疤。」紀淮抒語氣平平,也不知道到底在不在意輕微「毀容」的這事。
病房裡安安靜靜的。
溫純心裡微動,「我回頭給你買些去疤痕的藥膏,我小時候摔跤,膝蓋上跌破了皮,都沒留疤。」
紀淮抒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溫純抿了抿嘴角,「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沒等他的回覆,她大步走到了門口。
「溫純——」紀淮抒望著她的背影,「車禍的時候,我挺害怕的。」
溫純理解:「我也挺怕的。」
「我怕你死了。」紀淮抒皺了皺眉,「很慌,很難過。我捨不得你死。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對你的感情。」
溫純怔怔的看著他。
柔光下的光線下,他語氣堅定,「如果你真的死了,我這一生都會生不如死。」
溫純的眼圈紅了,如果她還不明白紀淮抒的心意,那真是木頭了。她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紀淮抒看看自己現在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和女孩子表白。他這二十五年都沒有這麼狼狽過。「我自詡聰明,樣樣出色,卻在感情上遲鈍又遲疑。但是現在還有機會是不是?溫純,你看著我——」
溫純雙眸濕潤,「紀淮抒,你這是在強人所難。你是不是覺得你救了我,我應該以身相許。」
「雖然有些不齒,但是你要是這樣,我也能接受。」他咧著嘴角,笑容燦爛。
溫純咬著牙,十指緊握。
紀淮抒皺了皺眉,雙眼痛苦的眯起來。
溫純連忙走過去,「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她連忙要按呼叫器。
紀淮抒抓住她的手,「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溫純不說話。
「你不答應我,我估計我也好不了了。」紀淮抒嗓音透著無奈。
溫純嘆了一口氣,「行啊。」
紀淮抒臉色頓時一變,他握緊她的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輕輕拉過她,將她擁在懷裡。「這就是劫後重生,失而復得吧。」
溫純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心裡酸酸甜甜的。她用力眨眨眼,「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紀淮抒心想能有什麼條件,應該就是對她好。
「談戀愛可以,但是不能公開。」溫純一字一頓的說道。
紀淮抒慢慢鬆開擁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溫純挑眉,「你答應嗎?」
「為什麼不能公開?你我又不是明星,沒人會關注我們的。」
「誰說的!你是紀氏集團總裁,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我們之間的差距差的太多了。何況,我們現在還有合作往來。別人很容易誤會的。」
紀淮抒苦笑不得,「誤會什麼?」
溫純輕吁了一口氣,「誤會我靠美色上位。」
紀淮抒眉眼彎彎。
「我還想成為著名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