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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管,他甘之如飴。
溫父咂舌,「她做了十年班長, 很會管人。」
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溫父說著溫純小時候的事, 紀淮抒認真的聽著。「她剛學鋼琴的時候, 曲子彈不好就哭, 直說不想學了。」
「有嗎?」溫純懷疑。
溫母道:「有一次氣的錘鋼琴。琴鍵都被她錘的音色都變了。後來我只好找調音師回來修。當時我真是心疼死了。」
溫純直笑。
紀淮抒望著溫純,「看不出來,你小時候脾氣也挺大的。」
溫父連忙替女兒說話,「上小學就好了,特別是當了班長以後。」
紀淮抒笑:「還是個官迷啊。」
吃過飯,溫純接到黎漫的電話,建材上的事要和她商量一下,她回了房間。
溫父溫母和紀淮抒在客廳,溫母拿出了溫純的相簿。「這都是她的。」
足足八本,儲存的非常好。可見,溫母對女兒的用心程度。
紀淮抒一一翻著,溫純剛出生時長得有點胖,三歲開始變得清秀可人了。
溫母道:「純純小時候像小男孩,又有點胖,後來越長越好看了。我特意買了相機,就是想給她拍照,每次拍完都會洗照片。」
紀淮抒抽出一本,正好是她上高中階段的。溫純穿著秋季校服裙,扎著馬尾,亭亭玉立,還真是好看。
「本來我想讓她考外語學校的,她自己不願意。」溫母笑道,「不然你們早就認識了。」
紀淮抒喟嘆,「是啊。這張照片什麼時候拍的?」看周圍環境這是在高鐵上拍的。
「是去參加藝考。」溫母嘆了一口氣,「後來她扭傷了腿,就放棄去北舞了。」
紀淮抒看著她照片,她笑意妍妍,對著鏡頭比著剪刀手。可想而知,當時她去北舞面試應該是很開心的。
溫父也感慨,「舞蹈老師都說純純是跳舞的好苗子,可惜了。要不是季染染那孩子下樓撞到她,純純也不會摔下臺階。」
「季染染?」紀淮抒疑惑地問道。
溫母道:「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別在耿耿於懷了。」
溫父可不信。
紀淮抒沒再多說什麼。
溫純打完了電話,走房間走出來。「你們在聊什麼?」
紀淮抒笑著:「看你小時候出糗的照片,沒想到你小時候是個小胖子。」
溫純自己都好久沒看照片了,她翻了翻。
紀淮抒見她沉默,問道:「事情解決了?」
溫純嘆了一口氣,「他們買好了材料,但是資金超支了。」說完,她又笑了起來,「節目肯定是故意的。」
「看來想進悅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溫純笑著,「我當初你在誇獎我。」
一直到十點多,紀淮抒和溫純一起離去。
溫母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突然散去,心裡有些感傷。
「怎麼了?」溫父察覺她的情緒有點低。
「純純就這麼走了。」
「她回自己家,怎麼了?家裡還有隻貓,要她照顧。」
溫母:「……」
「再說了,她也大了,總不能天天和我們在一起啊。」
溫母:「你說的是。」真是懶得和他說了。
兩人上了車。
溫純正在系安全帶,紀淮抒沒有開燈,車內昏暗。他轉過頭來,突然開口,「你怎麼沒告訴我,你高三腳受傷是因為季染染。」
溫純愣了一下,隨即一笑。「我爸說的吧。」
紀淮抒應了一聲,「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