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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明明他三哥有兒子的情況下,只求別太過分了!
就算皇帝腦子短路,小九也不可能允許他們再這麼折騰下去,盒盒不說別的,那是他母親養過的孩子,能讓一個劉氏來糟踐?她配嗎?
有小九派人暗中保護,盒盒在大內還是很安全的,更何況,他自己本身還懂得藥理,知道食物相剋,那都是他在書院讀書期間學會的本事。
陳霖則在自家院子裡,閉門不出,沒辦法,他要是不這麼做,那些想走書院後門的人就沒完沒了。
只有頂著要參加科舉的春試,那些人才不會再來,簡直太煩人了。
真要想讀書,去太學它不香嗎?
他自己的那些本事,不也是從太學裡學來的?
反正陳霖不太明白他們的心態,就好像去他書院讀書會更香一點似的。
事實上跟太學比起來,半山書院除了吃的比較好,還有比較乾淨衛生一些,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越是這樣,陳霖就越是拒絕,年紀大的是真的不行。
這兩年從半山書院畢業的學生不少,基本無一例外的參加了科舉,只有少數比較偏科的學生沒辦法畢業的,選擇加入陳家為陳霖工作。
春試很快就來了通知,跟電視劇裡看過的科舉不同,這個時代的科舉還是統一考場,不像明清那樣,一個人一個隔間,運氣不好安排到廁所邊上,基本上就是再見吧朋友,三年後再來。
這邊就舒服的多,最起碼不用忍受廁所的芬芳。
唯一差不多的,大概就是檢查防止作弊這事,所有的朝代都差不多,並且極具侮辱性,一個個人進入的時候都要全身檢查,陳霖也不例外,不過他穿的少,一看就沒辦法藏什麼東西的樣子。
這雖然說是進入春天了,沒有太陽的時候,還是很冷的。
不少人都知道陳霖這個名人,見到以後才發現,這個少年是真的與眾不同。
最起碼那風度就跟別人不一樣,瀟灑自若的進入考場,按照號碼牌找到了自己的桌子,盤腿坐下,這裡考試難得的是,連筆墨都是考試的地方給準備好的,每一支毛筆都是全新的,甚至是硯臺。
最大程度的防止有人帶作弊的小抄,每一個座位都隔的非常的開,眼睛好也看不到別人卷子上寫的字跡。
時不時的還有監考的人從身邊經過,拿小抄基本是不可能的事,進來的書生們一個個跟鵪鶉似的老實答題。
陳霖答題飛快,那一手的毛筆字更是清晰有風骨,他每一個學生,都要求字跡清晰,狂草什麼的,全部都不可以。
如果本來是有金榜題名的天賦的,最後敗在了字跡上,那簡直就是太冤枉了。
他書院的人都是下了苦功夫的,那字寫的跟印刷的一樣,作為他們的山長,自然是也擅長此道。
監考的考官被陳霖的自己吸引了過來,停下看了一會,默默的離開,只覺得陳霖不愧是當年太學之首,這文筆,這字都沒的說。
科舉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止是一場考試了,更是體力腦力上的博弈,陳霖沒多大的感覺,內力深厚的他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
時不時的在不同的位置出現喧譁聲,接著便有人被抬出去,也有人是被捆出去的,心理素質太差的,直接就瘋了。
每一年都有不少這樣的人,考官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要沒有這樣的人才叫古怪了。
終於考完了……
陳霖在考卷被收走了以後,站起來伸個懶腰,活動一下自己的關節,差點就坐廢了。
然後默默的走出考場,只希望別再來了,應該沒人給他下絆子吧?
「山長山長。」能喊他山長的,那必定是他書院的崽。
「是你們啊,考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