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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洞房,皇帝的洞房,原來天子也承認了,這裡,是他的洞房……
紀箏不知道究竟什麼能讓明辭越出神成這樣,還一個人自顧自地微笑了起來。
這笑像是會傳染,他的心情略微好轉了起來,想笑明辭越的怔忡樣。
「皇……」
後半個字噎進了嗓子,紀箏空張開了口,餘光越過了明辭越肩頭,瞳孔驟然放大。
在皇叔的身後,一人舉著細長銳器正要落下,劈向他的右肩膀!
那人的身影倒映在了紀箏清亮通透的瞳孔深處。
可他卻一時驚愕,驚愕到失聲,心底拼命驚呼,「右邊,回頭!」話落到嗓頭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完了。
在駭得要緊閉上雙眸的前一刻,紀箏猛然看見。
看見明辭越凝視著他的瞳孔,神色鎮定自若,根本不用轉身,直接抬手接住右後方劈下的那柄銳器。
彷彿與他心靈相通一般,預知了他要說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結尾有點那啥,作話就放點糖。
皇叔皇帝在一起後大部分時間住在延福殿,鄭越府只是個偶爾度假的住所,因為……延福殿的龍床比紅木床更結實,更抗造,玩不壞,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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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紀箏正對著那黑衣蒙面之人, 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發覺明辭越懷中之人是他之時,面容好似僵硬了,連動作都明顯出現了一瞬的遲疑。
可明辭越壓根不會因他停下而停下, 再不給他一絲的反擊機會,直直翻手摺斷那柄銳器, 就著折斷處的參差尖刺朝那人肩窩猛地刺去!
那人勉強躲開, 狼狽地後退步,毫不戀戰,作勢翻窗就想逃。
實力差距太過懸殊, 明辭越跨步追上, 下一刺直衝左胸心窩而去。
紀箏矗立在原地, 怔怔地旁邊這場爭鬥。不, 根本不能算爭鬥,這幾近是單方面的屠戮。
明辭越本就是西漠的長槍戰神,繫著紅影的□□才是明家的絕技, 而這把細長叫不出名的物什正和了他的習慣,用起來得心應手。
頸窩, 眼窩,腹部, 每一擊都直衝人體柔軟之處而去,毫不留情, 鋒利而殘戾, 手法絕不能稱作光明磊落,那只是眼露兇光的草原狼,滴淌著鮮血的尖齒。
紀箏只是個在現代文明社會躺了十餘年的病秧子,沒見識過戰場,沒握住過誰的生命, 更從來沒有機會接觸過這樣簡單,直接的暴力美學。
況且對方還是明辭越,絕艷的面容依然淡漠,與每日跪拜在自己面前行禮之時的神情別無二致,手下卻招招陰毒。
這般的反差讓紀箏猛地一寒噤,所以……戰場上的明辭越也是這般麼,戰場上的每個人都是這般麼。
他曾形容明辭越是溫潤內斂,收入劍鞘的君子劍,眼下茫茫然之間又覺得自己錯了。
明辭越用□□,不用劍。他沒有劍的鞘,沒有劍的招數,更沒有劍自衛迴旋的餘地。一出手,要的便是對方的性命。
紀箏當然不是在同情,在憐憫。他只是本能地開始畏懼這種絕對的鋒刃,而與其同時,心底卻又悄悄燃起一星半點從未有過的火苗,那是每個男性與生俱來,對武器,對力量,對征服的渴望。
他難以遏制地血液上湧,心跳加速,心底低低地呢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