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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語煙牙齒咬破嘴唇,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把手心給劃破。可她的聲音依舊堅定,“欣兒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可是奕陽說他不在乎,他依舊對我們母女很好。說真的,感情一旦培養出來,有沒有血緣似乎不那麼重要了。就像你不是蔣家的骨肉,蔣家人個個對你好得很,道理是一樣的。”
“是嗎?那恭喜你了,未來的顧太太。”蔣歆瑤陰陽怪氣的說道,有些事情她還不比她清楚,顧家的門檻這麼高,顧老爺子能讓她進門。
謝語煙被這稱呼刺激得不淺,這時周靖暉和叮叮已經走過來了,兩人頭上都流著汗滴。
蔣歆瑤蹲下身,輕輕的給叮叮擦掉頭上的汗,一邊抱怨道,“讓你們別玩太瘋的,現在好了,出那麼多汗,不難受嗎?”
“媽媽,一點不難受,可好玩了。”叮叮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他抬起頭看了看謝語煙,天真的問道,“媽媽,這位阿姨是誰呀?”
謝語煙望著那張像極了顧奕陽的小臉,牙齒硬生生的咬破了嘴唇。
蔣歆瑤沒有介紹,只簡單的說了句,“一個朋友。”
接著便拉著叮叮和周靖暉離開了。
走出去很遠,周靖暉才慢吞吞的說道,“剛才那個女人用仇視的目光看著叮叮。”
“能不嗎?她是顧奕陽的舊情人,她懷過顧奕陽的孩子,可是後來流產了。顧奕陽當年要跟我離婚,就是為了她。”
“嘖嘖,這眼光也忒差了點。”周靖暉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笑道,“哪裡有我家小妹漂亮,我看三分都不及,那姓顧的也就那點出息,活該不能幸福。”
蔣歆瑤吐了吐舌,什麼都沒說。
當年和顧奕陽離婚,她肯定是恨謝語煙的,畢竟這個女人是他們婚姻破裂的導火線。後來的很多日子裡,她都在想,如果謝語煙一直沒有出現,她和顧奕陽能走到離婚的地步嗎。這些年,她似乎有了答案,能被破壞的感情並不叫感情。即便沒有謝語煙,也許還有其他的第三者。她和叮叮不在顧奕陽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上,這樣的婚姻早晚都得結束。
——
周靖暉實在是忙,第二天一早就飛去了香港,蔣歆瑤也開始忙碌了起來,被擱淺的工作陸續啟動了起來。
正在她一籌莫展,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除易老的方式時,她竟然接到了易老親自打來的電話,約他見面。
蔣歆瑤先是難以置信,伴隨著十分的激動,平靜下來想想,她覺得也許是顧奕陽做了功課。
可和易老見了面,她才知道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易老看上去非常的慈祥,先是說起了她的爺爺,“孩子,還記得我嗎?很多年前,我還跟你爺爺下過棋。”
蔣歆瑤微微搖了搖頭,爺爺的朋友很多,她並不是個個都記得。
易老低低笑出聲,“不記得也正常,那時候你才這麼點高。”他比劃了一個很矮的高度,“那時候,你家蔣老爺子整天就把你帶在身邊,逢誰都驕傲的說上一句,你是他的貼心小棉襖。”
老人家說著輕嘆了口氣,“現在想想,二十年都過去了,你爺爺當年走得太突然,當年他的葬禮我也去了,我還記得你哭得跟什麼似的,真讓人心疼。短短的三年,再次看到你,我發現你變了,比以前更成熟了。”
蔣歆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到了爺爺,她的眼睛已經有些溼潤。
“你爺爺當年身體可是比我好呀,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在了我前面。”
蔣歆瑤越發難過,輕輕抹了抹眼淚。
老人家也看出來了,連忙說,“好了,不說了,說到你的傷心事了,咱聊些別的。”
老人家話鋒忽轉,“其實我也有個十分寶貝的孫女,是我一手帶大的,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