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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點了份牛雜湯,給嶽峰和光頭點了粥和饅頭鹹菜。至於雞毛,他一直回家住,不需要自己負責早餐。
點完了忽然想起昨兒到店的季棠棠,也給她點了一份粥。
湯飯送來之後,毛哥挨著窗邊的桌子坐下,很是心滿意足地享受早餐,嶽峰起的最早,跟他打了聲招呼就去了洗手間,接著下來的是那對上海女孩中的一個,好像是叫什麼羽眉的……
毛哥的眼睛刷的瞪圓了。
羽眉跟毛哥道了早,懶懶地打著呵欠去洗手間,不一會嶽峰進來倒水喝,毛哥騰的就竄了上去。
“那個……那個羽眉,”毛哥氣急敗壞,“不是說要趕今天一早的車走麼?不是要趕飛機嗎?我還特意起個大早把門給開了……”
“改簽了。”嶽峰答的輕鬆。
“為什麼改簽?”
“在這玩的開心,想多待幾天唄。”
“是不是你?”毛哥咬牙切齒,伸手就戳嶽峰的額頭。
“哎,哎,”嶽峰躲他,“我可什麼都沒做,我不好那款的。”
“那還不讓人走?”
“都說了人自己樂意留的,再說了,現在人少,多些人多點熱鬧,不也變相給你賺多點房費麼。”
毛哥沒語言了。
說話的當兒,光頭也進來倒水,聽得挺樂呵,末了拍拍毛哥的肩膀:“嶽峰也不容易,犧牲了色相給你賺那點房費,不值當。”
“呸。”嶽峰和毛哥同時啐他。
“趕緊洗漱了吃飯。”毛哥沒好氣,“哎,誰幫我上樓叫叫那姑娘,就昨兒來的那個,怎麼現在還沒起?一會粥涼了。”
嶽峰還沒來得及說話,光頭開口了:“我去叫吧。”
上樓沒兩分鐘他就下來了:“那姑娘不在。”
“不在?”毛哥大吃一驚,“走了?”
“人不在,東西都攤著,八成是出去了。”
“出去了?”毛哥趕緊朝窗外探出半個身子,主街上空的很,閒晃的人不過小貓兩三個。
“不可能是去高原海子,下午才有拼車的。也不會是去天葬臺,最近沒死人,沒天葬。”嶽峰在對面坐下,拿勺子攪了攪碗裡的粥。
“那就是去峽谷了?”毛哥納悶,“就那麼一破峽谷,有個什麼看頭?”
“話不能這麼說,她從北京過來,見多了高樓大廈故宮長城什麼的,還就看峽谷新鮮。”嶽峰漫不經心。
毛哥想想,倒也是。
光頭沒說話,坐下來呼啦啦喝了兩口粥:“那姑娘有點古怪。”
“一個人來西部地頭的,誰沒點古怪?”毛哥乜了光頭一眼。
“誰古怪?”羽眉恰好進來,手裡拈了片浸了爽膚水的化妝棉,小心地擦拭額頭。
毛哥想示意光頭別亂說,哪知眼神示意的慢了一步,光頭已經接茬了:“昨兒來的那姑娘。”
“她呀。”住店的女客加上自己統共才三個,羽眉立刻就反應出他說的是季棠棠,“是有點古怪。”
“人家怎麼古怪了,”嶽峰的聲音有點冷淡,“比你漂亮的都古怪,是吧?”
“哎,嶽峰!”羽眉嬌嗔之中帶著些許不悅,“怎麼這麼說人家嘛,顯得人家多不好看多小氣似的。”
嶽峰不理會她,自顧自伸筷子夾起一根鹹菜擱進嘴裡,羽眉有點尷尬。
毛哥雖然不怎麼喜歡羽眉,也只得出來說和:“丫頭,倒騰妥當了再下來。”
他推推原本為季棠棠點的那碗粥:“倒騰妥當了下來吃早飯。”
羽眉也知道毛哥是給她臺階下,甜甜應了一聲上樓去了。
毛哥這才轉頭看光頭:“怎麼古怪?”
嶽峰沒抬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