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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這是?&rdo;穆瑞皺著眉問。
&ldo;大小姐回來之後就似乎不太高興,我問了幾句但她沒說。&rdo;韓管家如此回答,並沒能讓穆瑞消除疑惑。
他剛從公司回來,只把外套脫了身上還穿著西裝,一腳邁進一片狼藉的屋裡,避開剛好在同時粉碎的檯燈,眼睛都不眨一下,最終來到穆婭身邊。
&ldo;別累著自己。&rdo;穆瑞聲音不淡不淡的說著,穆婭回頭看他,通紅的眼睛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和失控。
目所能及之處都被她砸的差不多了,而她也是真的累了,頹然的就要跌坐在沙發上,身體落到一半被人半路接住,穆瑞抱著她的腰把她攬到自己身邊,穆婭這才看清原本自己要坐的地方有些玻璃碎片。
&ldo;氣到自殘?還是做錯了什麼事自我懲罰要坐釘板?&rdo;穆瑞語帶諷刺,穆婭早就習慣了,沉默了一下之後突然說道;&ldo;那個德爾,我想離開的時候他竟然不讓,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rdo;
穆婭說的極快速,穆瑞聽著眼神中升起疑惑。
無緣無故的,德爾會那麼做嗎?又是為了什麼?
但事情涉及穆婭,穆瑞就算疑惑也不能掉以輕心,他讓人去查,德爾得罪了穆婭是肯定的,不過整治也分輕重,如果只是小打小鬧,警告一下即可,可如果事情真的惡劣到像穆婭說的那樣,甚至企圖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那就不是點到為止的問題了。
結果助理那邊還沒查到結果,穆瑞就先收到訊息,德爾對穆氏有所動作,而且還要聯合其他幾個家族一起,單純而魯莽的行為,倒是省了穆瑞的力氣,也不用查了,既然人家都先行動了,穆家還要再三忍讓嗎?
自然是不用的。
這事處理起來很簡單,從外還是從內方式多得很,無論是從穆家還是穆瑞來說這件事似乎都沒有產生任何影響,只是三天過去後,德爾被緊急調回義大利,手上的所有工作全部停掉,對於繼承權大約也是機會渺茫,又另外派了其他人過來道歉求和。
本來事情也就差不多如此了,但晚上回去之後穆瑞發現穆婭的情緒明顯不對。
都三天了還沒好,而且從最開始的砸東西,開始走向另一個極端,她不願意出門也很少說話,韓管家說晚飯也沒吃多少,穆瑞不是很高興,再大的事情也不能不吃飯,於是乾脆自己端了東西上去,可他剛說了兩句,穆婭就突然撲了過來,腦袋埋在他肩膀上,手臂摟著他的脖子。
在穆婭撲過來的時候穆瑞哪怕手上還拿著東西也穩穩的接住了她,在把託盤放下之後他想把穆婭抓下來面對面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了,下一秒就感覺脖子濕濕的,穆瑞的動作瞬間停住,頓了一下之後,改為扶著穆婭的腰,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撫摸她的背用以安撫。
穆婭一直沒出聲音,但穆瑞能感覺到自己領口濕了一片,他的臉色因此而越來越冷,只剩下眼神中還有一抹溫度。
一直到穆婭哭夠了,眼睛紅得嚇人,鼻子也是紅的,像個小花貓,但穆瑞沒笑話她,去浴室沾濕了毛巾,一下一下的幫穆婭擦臉,動作輕柔到極點,等他擦完臉把毛巾放在一邊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胳膊被穆婭抓住了,他回頭,穆婭的聲音帶著哽咽:&ldo;哥,我難受。&rdo;
穆瑞沒說話,他只知道自己心頭梗著什麼東西,痠疼痠疼的,幾乎忍不了,可他臉上並未透露分毫。
他餵著穆婭吃了點東西,又看著她睡去,才回到自己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砸了手邊能拿到的第一樣東西,在這一點上他和穆婭倒是挺像。
幾步來到茶几邊上,穆瑞拿起上面放著的資料,那是穆婭見德爾那天她的全部行程,穆瑞知道她在去見了德爾之後,又去見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