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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哭哭啼啼的說道:「少夫人,若是二少爺喜歡的是名門的大家閨秀,或者是有錢人家的閨閣小姐,那映雪確實是比不上,多餘也就認了。
可、可——
可二少爺喜歡的是一個風塵女子呀,這叫我如何咽得下的這口氣?」
姜鍾靈嘴巴張張合合,還是找不出可以勸映雪的話語。
如今映雪這個樣子,明明是鑽了牛角尖,這讓人怎麼開導?
姜鍾靈只有嘆氣。
這個時候,映雪忽然在一起跪倒地上,聲淚俱下的懇求姜鍾靈,希望姜鍾靈可以讓i自己見那個叫做迎春的姑娘一面。
只要知道對方比自己強在哪裡,自己就死心了。
要是自己沒發現對方的長處,那映雪還是打算拼死掙一把。
映雪說完這段話就開始不斷的磕頭,白淨的麵皮磕在青磚地上,起來的時候一片青紫,甚至帶起了血色。
姜鍾靈被逼的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但是有條件——
只見那個姑娘一面,而且絕對不可以打擾人家,就算是覺得自己比人家強,也絕對不可以破壞人家的感情。
映雪看到姜鍾靈這個嚴肅的樣子,就只好點頭答應,並且向姜鍾靈發下了重誓。
絲竹管絃的聲音打斷了姜鍾靈的思緒。
她抬眼向看臺上看去,一群穿著薄薄的紗衣的女子正在臺上翩翩起舞,因為是在白天,萬香樓的客人並不多,但是還是有不少男人對著臺上那些翩翩起舞的女孩子饞涎不已。
這時臺下有一個穿著錦緞,身高不足五尺的中年男人站起來,他一臉的橫肉,從左臉到右臉有一道橫貫整張臉的疤痕,整個人看上去又兇又狠,像是地獄裡的惡鬼。
這個疤臉男人一手抓起自己面前的一盤瓜子,然後狠狠地扔到了臺上。
臺上正在跳舞的女孩子被這個男人的舉動嚇得不輕,都待在原地,停止了自己的舞步。
那個男人兇惡地說道:
「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還不滾回去,然後把迎春給我叫出來!」
萬春樓的媽媽急急地從樓上下來,人還未至笑先聞,「誒呦喂,這是怎麼了這是?好好的客官發什麼火,想必是天氣太熱了,來人啊,給這位客官切盤瓜果,要甜的!」
那個疤臉男人看向萬花樓的媽媽,冷哼了一聲,「別整那些沒用的,把迎春給我叫出來!」
萬花樓的媽媽為難的笑笑:
「這位爺,你要旁的人還好說,這迎春嘛,已經被人贖了身,從良了,這幾日就要被人接走,現在按著規矩,她是不陪客的。」
「我管你規矩不規矩,在老子這,老子就是規矩!」
那個疤臉男子說完就直接打人,他的拳頭剛剛揮出去,就被另一個人狠狠抓住。
是溫紫真!
溫紫真一招就把那個男人打翻在地,那個男人似乎不服氣,還要再來,結果溫紫真看他一眼,那個人就慫了。
在場看了一場熱鬧的眾人紛紛為溫紫城叫好。
而在大家都歡呼聲中,一個穿著素色衣裙,頭上帶著珍珠髮飾蒙著面紗的妙齡女子慢慢走到了溫紫城的身邊。
溫紫城看到那個女子,眼前一亮,高興的牽起那個女子的手:
「迎兒!」
「相公!
一對愛人緊緊相擁。
樓上的映雪看到這一幕,眼淚滾滾落下。
姜鍾靈站在一旁拍拍映雪的肩,輕生對她說道:「想哭就哭吧,哭過以後就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吧。」
映雪無聲的點點頭,她靠在姜鍾靈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愛情中的強弱從來都是被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