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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說出這句話的重點是「情人」,而滿心都是「謀殺」的鬱源當然注意不到別的詞。
鬱源實在品味不出這種進食的行為浪漫在哪裡,只好隨口應付道:「如果有機會謀殺你,也許我會嘗試。」
他現在就是在第一次嘗試謀殺兩個npc中的一個,因為實在決定不好殺誰,只好輪著來,哪次有效就算是成功。
畢竟都是虛假的資料。
「哈,你要是真的有這種打算的話都不需要看這種東西。」灼灼目光透著些興奮,親王又說,「我可以教你,親愛的,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願意教給你。」
鬱源沒有理會,誰知親王彷彿較真起來,變戲法似地抽出一把銅質匕首,把手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與耳朵上扣著的耳釘相互映襯。
「試一下。」
親王牽起鬱源的一隻手,把匕首塞到他的手心,像是與之共舞一般合上五指,緊密相連。
鋪在膝蓋上的書滑落下去,掉在地毯上。
「只需要一點點鋒利的東西,我們同樣也會流血。」親王彷彿一個肩負起教導責任的老師,循循善誘地引導著鬱源。
鬱源沒有說話,眼光只盯著鋒利的尖端。
這把精緻的匕首,讓他想起揹包裡那把銀匕首在這幾天內被他數次握在手裡試著比劃,也像現在這樣。
在他出神的時間裡,親王引導他將匕首慢慢靠近自己。
越來越近。
極度安靜的環境下,彷彿連細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
接著,是輕微的聲響。尖端劃破錶皮,微微扎進血肉。
淺色的衣物上暈開血痕,彷彿一朵緩緩盛開的花。
這一下,鬱源才意識到剛做了什麼,不禁驚呼,「你幹什麼?」
「一點小小的嘗試。」親王笑吟吟地,「感覺怎麼樣?」
「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你以後也一樣。」
把匕首扔開,鬱源不由分說地扒開他胸口的衣物,果然,上面只有一道小小的傷口,往外冒了一會兒血,就開始顯露出癒合的跡象。
「就算一直有新傷口源源不斷地放血,我們也不會死。」親王扣著鬱源扯開自己衣領的手,彷彿傾訴衷情一般,「所以親愛的,如果你真的試圖想謀殺一位血族,最好使用銀器——不過使用時請小心不要傷到你自己。」
貼心的程度,彷彿是主動要給人遞刀邀請來謀殺自己,被刺一刀後還不忘稱讚手藝真好。
「」你好像真的有什麼問題。
被偶然說中心事的鬱源正想吐槽你是不是真活夠了,就聽親王又說:「所以如果哪天我死了,我比較願意死在你手上。親愛的,或許我們能埋在同一個棺材裡嗎?我們可以一起長眠在里斯特家族的墓地。」
「當然,如果你想繼續活下去,我更願意跟你在一起。」親王微笑地看著他。
語氣之誠懇,還提供了兩種選擇,很難不說一句貼心。
蘭伯特是出於告誡他注意安全的角度,教他記住會對血族造成傷害的東西,並沒有其他意思。但親王這一番現場教學,簡直真的像是隨時不想活的那種血族,就等著找人一起躺個棺材埋土裡。
對於這一番表態,鬱源的態度是撿起地上的書朝他身上一扔,轉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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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鬱源不知道的時候,他其實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
在他收到來自a80最後一封郵件的那天,因為遊戲內備忘錄無法開啟,情急之下,他用了一張羊皮紙記錄資訊。
那張紙卷當時被他勾勾畫畫半天,最後撕碎扔到了火爐裡。按照常規情況,除他之外,不該會有人再看見這個。
但隨後在蘭伯特的建議下,鬱源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