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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因為陳答應傲慢清高,竇常在幾次示好都不怎麼搭理,讓她懷恨在心。
不過宋清兒懷疑, 多半因為陳答應生得貌美, 讓年老色衰的她心生嫉妒了。所以趁著養病吃藥的功夫,下了毒手。
之後魏瑢晉封常在,本來兩人平起平坐, 僖嬪那邊偏偏要將她這個後來者的位置挪到竇常在前面,引得眾人私底下悄悄嘲笑她,因此懷恨在心。
「將姐姐的幾味藥材先用烏檸草的藥汁浸泡,再烘乾了配藥。用出如此陰損歹毒的手段,竟然還有臉喊冤。」宋清兒慨嘆著。
昨日慎刑司的人來將竇常在帶走,很是費了一番功夫。誰也想不到竇常在那麼能鬧騰,抱著柱子,躺在地上,撒潑打滾一樣,拼死拼活就是不肯走,還扯著嗓子喊冤,聲稱絕沒有害過魏瑢,各種賭咒發誓。
最後還是僖嬪看鬧得不像樣,命人堵了嘴抬走的。
旁邊端茶水進來的玉福也忍不住插嘴:「那姓王的太醫也是喪心病狂,為了幾十兩銀子,幹出這等罪大惡極之事。」
宋清兒嗤笑道:「前日敬事房的人去搜查,人贓並獲,藥罈子就擱在他壁櫥裡,還泡著好些參片兒呢。」
魏瑢垂下視線,昨天自己的湯藥裡,是她從裡頭取了好些藥汁回來新增進去的。畢竟之前浸泡參片用料太少,熬好的藥很難察覺。
但事情會牽扯到竇常在,確實出乎她預料之外。
動手的太醫是個爛賭鬼,在外面負債纍纍,貪圖竇常在幾十兩銀子,想到陳答應只是個無權無勢剛入宮的小答應,就下手了。後來竇常在又抓住了他貪墨藥材的把柄,所以只能在犯罪的道路上越滑越深了。
明面上看,人證物證俱全。
但在魏瑢心裡頭,總是覺得彆扭。尤其那太醫入慎刑司的當天晚上,招認出竇常在,就熬不住刑死了,更讓她不得不懷疑。
竇常妒恨陳答應,下手毒害,她相信。但對自己這個皇帝的「新寵」下手,她並不覺得竇常在有這個膽量。
無憑無據,這些疑惑也只能埋在心底。
宋清兒嘆了一口氣:「魏姐姐你好不容易養好了身子,本來前幾日皇上還問起了你,誰知道又出了這等事情,真是好事多磨。」
魏瑢嘴角抽動:「也不是什麼大事,太醫說休養半年左右就恢復了。」烏檸草毒素要慢慢拔除,才會恢復容色。
宋清兒慨嘆,「魏姐姐你真是心性好,若是我遇到這等事情,簡直天崩地裂了。」
又道,「不過僖嬪娘娘近來肌膚生光,也不知道是用什麼保養的。要是能討些來就好了。咱們用的這些滋潤肌膚的香露,覺得太膩歪了。」
無論那個時代,保養容貌都是女人永恆的話題。
又說了幾句,宋清兒看到魏瑢疲憊,告辭離開。
等她一走,魏瑢趕緊起身,從被子裡將熱水袋抽出來。
玉福接過,笑道:「主子這熱,明日也該退下去了。」
這幾天的發熱,都是靠著這玩意兒假裝的,知道藥材有問題,她當然不會再喝了。
幾天後,她退了熱,去僖嬪殿中請安。
去的時候,宋清兒她們都已經到了。
竇常在的位置空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再回來這裡了。
大殿內氣氛有些壓抑,那天竇常在被拖走的場面太過慘烈,讓人記憶猶新。
宋清兒看見魏瑢,立刻問道:「魏姐姐,你身子怎麼樣了?」
「今日好多了。」魏瑢笑著,又轉向坐在末尾的陳答應,「你的病情如何,太醫怎麼說的?」
同樣作為竇常在惡行的受害者,太醫也去為陳答應仔細診治了一番,開了些內服外用的藥材。
陳答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