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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從沒有為誰心動過。
羅上峰連個雌鳥都沒有,和玉敢打包票,她是師伯接觸過的最多的女人。
可即使這樣,師伯也從未想撲倒過她。
不知道是師伯性向不正常還是身體不正常,按理說不會,不然也太可惜了他這具精湛的好身體,只能歸為先天道體變態到出奇的定力了。
但話說回來,劍門山還真是盛產單身漢,還是優質單身漢,她的師父也沒有道侶,那小師叔也一看就是單身漢的樣兒,裴昊焱這種家世頂好的青年才俊也是個光棍兒。
「師伯,今天身體怎麼樣?我來給您看看。」
秦子墨對自己的身體瞭解不少了,從他能周身運氣起,就能察覺出自己哪裡有問題,剩下的傷和毒是得慢慢調養代謝的,看也沒有用,他擺擺手。
「和玉,過些日子山中選拔弟子,這事你著手辦了嗎?」
師伯挺信任她的,山門中的大小事都交給她做,裴昊焱是他的親傳弟子,可裴昊焱入山門晚,她現在還穩坐大師姐之位。
「日子定下了,等這次秘境之後,我打算邀請諸位長老,問問他們是否有收徒意向,最後定一下今年招手的弟子名額。」
但是她本不該留到那時候的,她昨天就該完成任務遁走了的。
再問候小師叔一聲。
突然想到,「小師叔有弟子嗎?」
秦子墨怔了一下,好像想到久遠的事情,最後只道:「以前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他又道:「他現在沒有弟子,你可以去問問他今年收不收徒。」
他又補充道:「他住裕南峰,你知道吧?」
和玉那天剛知道的,點了點頭,但心裡道以掌門師伯的記憶力,恐怕再過個千八百年都不會忘記以前發生過的事吧,突然開啟啞謎了。
不說就不說好了,她對那人也不感興趣。
掌門把手中的信遞給和玉,和玉看一眼,聽掌門道:「合歡宗的掌門盯上咱們的九丹金液裡,你看看還有多少,宴請的時候拿來用。」
「合歡宗的掌門不是個女子嗎?喝九丹金液?這個酒很烈啊。」
掌門道:「合歡宗都是女子,這個掌門是位有魄力的。」
和玉看他,神色仍然十分正經,一個妥妥的正道人士。
說什麼魄力,應該說是放浪才是,可惜掌門這種不瞭解世俗歡愉的,連看待事情都那麼無聊。
對了,掌門的酒量很差啊。
他的酒量很差,那不就
這是怎麼了,現在她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又逮到機會了嗎?這麼頻繁的機會,這一百年來可從未有過呀!
「師伯,您不能喝酒。」,和玉抬眸看他,謹慎地說一句。
秦子墨道:「喝幾杯無妨,不要讓人看出破綻。」,別人正猜忌著他有傷在身,不要讓人看出什麼才是。
和玉心中已經偷笑,面上還裝作淡定,「好,弟子去準備九丹金液,明日晚宴請大家。」
和玉準備退下,秦子墨也低下頭。
和玉剛要開啟門,突然聽到秦子墨道:「和玉,這幾日你好像有心事。」
和玉:,為什麼像師伯這種不通男女之事的人也那麼眼明心透,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她有,她做夢都想著怎麼睡他。
和玉當然以沒有心事脫身,但是一出了門她就有心事了,明日晚宴請,師伯必醉,只是師伯醉了不一定亂性,正巧合歡宗也來,必有藥,可以求藥。但是最大的問題是,明日午夜小師叔讓她去裕南峰。
去裕南峰她還怎麼陰師伯一把?
小師叔,為什麼連約人都不約個好時間。
對了,她可以今天去,提前去一天沒事吧?今天把話說完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