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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來臨平鎮快有半月,日日去毒蠶谷丹藥房,之後便來和玉的酒鋪喝酒。他們是赤霄谷和玉林觀的長老,興業長老和德厚道長。他們雖不同初修行,早年遊歷時有過幾面之緣,比較談得來,成了朋友,這次是興業長老有事,來毒蠶谷求藥,才和德厚道長碰上,和玉日日招待他們,對他們已十分相熟。
這算是她這半月來招待的修為最高之人,兩人都是元嬰後期,待尋到機緣就能突破化神。和玉對他們也比較尊敬。李寂酒賣的火,每天早上一開門就會被圍在門前等候的家奴搶光,她特意留下一壺就是為了招待他們二人。
他們兩人剛進門,後腳又進了位穿錦衣的公子,穿黃色的直裰,一條金絲腰帶系在腰間,個頭只比和玉高了一點,估摸著一米七出頭,油腦肥腸,眯眯著丹鳳眼。
一進門就盯著和玉。
視線如針扎,和玉只瞥了一眼,便不做理會。他身體空虛,不是練家子,與修煉無緣,倒是身後的四個侍衛有點看頭,那四位中修為最低的在練氣七層,高的已元嬰。
那個公子開口:「聽說你們這兒的李寂酒不錯,端上來給爺嘗嘗。」,公鴨嗓,聲音和外表一樣油。
和玉是開酒鋪不假,但不過是打發一下無聊時間,可不是真伺候人的,聽不得別人居高臨下的話,笑道:「真不巧呀,最後一壺酒已經給興業長老和德厚道長了,您趕明兒吧。」
「什麼興業長老德厚道長,哪個破門派裡的出來的聽都沒聽過。」
那公子話落又朝和玉笑,「看在你是個美人的份兒上,無禮的話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你若再不把酒送上來,我可管不住這暴脾氣了。」
和玉笑了聲,沒回話。
公子的臉色變黑,他身後那個元嬰期的修士站出來打圓場,「這位姑娘,你一個開酒鋪的,就不要招惹我們公子了,我們公子是靈虎城城主的獨子,你得罪了他有什麼好處?」
元嬰期修士:「你剛剛不是說了還有一壺嗎?」
「那是興業長老和德厚道長的。」
「嘖,你怎麼聽不懂話呢?」,他有些責怪道,把和玉拽到一旁,對和玉說:「那老蠱人和道士怎麼能和我們公子比,多給你些靈石不就行了?」
和玉點點頭,「你等一下,我去拿。」
她進入櫃檯旁的小門,到後院取一壺酒過來,那時候小瓷壺,裡面只有半斤酒。
和玉走到大堂,元嬰期的修士已經在離小門最近的桌旁等候,見和玉過來,他就伸手笑呵呵地去接。
和玉卻一抬手,將酒壺扔在了興業長老和德厚道長的桌子上,酒壺穩穩地落上,一滴都沒有灑出。
「你幹什麼!」
那公子暴呵一聲,拍桌而起。
他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眯眯眼睜大,目露兇意,「剛剛和你說的你沒有聽到嗎!我是誰,你一個小小的酒鋪老闆娘也敢冒犯,不識抬舉的小娘們兒。」,他的眼珠上下動,掃視和玉。
和玉不為所動。
他又道:「我再說一遍,現在要你坐在這兒親自給我倒酒,否則就砸了你的店!」
興業長老和德厚道長沒想到給和玉惹這麻煩,兩人都皺眉站起,和玉擺擺手,「兩位長老請坐,不礙事。」
到臨平鎮之後,為了防止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她吃隱藏修為的丹藥,在普羅大眾甚至元嬰期的修士眼裡,她恐怕也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平凡人。
但只是隱藏了,她的修為遠是多高仍是多高,這裡她最強。
元嬰期的修士看她剛剛把酒扔的那麼穩,又見她身上沒有修為,只當她是個凡人武士。臨平鎮是個仙凡共存的小鎮,有武士也不奇怪。只是武士可和修士不同,他勸和玉,「姑娘,你別學了一點武術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