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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姿多彩的日子又過了半月之久, 終於熬到了開學。
開學那日, 平日裡睡懶覺成癮的他破天荒的起得很早,在嬴父嬴母詭異的注視下,仔細的收拾了一番才去學校。
嬴母呆滯道:「這是去相親嗎?」
嬴父嘶了一聲, 神神秘秘道:「咱家兒子不會有情況了吧?」
嬴母很有自知之明道:「哪個眼瞎的姑娘能看上咱兒子?」
……
還不知道自己被親爸親媽貶低到泥土裡的嬴弋, 花蝴蝶一樣飄進了班級, 贏得了一片震驚的目光。
邵飛揚嗆了一下:「總覺得,今天的弋哥有點……」
他沒敢說出那個字,谷安宜替他尋了一個文雅一點的說法:「花孔雀開屏。」
嬴弋沒心思聽他們的悄悄話, 緊張地抱著奶茶盯著班門口。
終於,盼來了那個他想了半個寒假的姑娘。
她氣色比年前好了不止一點半點,想來冉幕冉放將她照顧的很好,向來蒼白的唇也染上了血色,紛紛嫩嫩的好看極了。
他緊張地踱步到冉映面前:「諾,給你的。」
冉映唇角悄悄地翹起一個弧度,隨即便又壓成一條直線,她道:「沒毒吧?」
嬴弋:「……」
他滿臉都寫著「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冉映撇撇嘴,開始給他舉例:「你又不是沒給我下過藥,我至今還記得你在藥王那裡尋來的強力腹瀉劑。」
嬴弋:「那他媽到最後不還是……」進了我的肚子!
他覺得太過丟臉,算計人反遭算計,最後一瀉千里。
這大概是他一輩子的心魔。
日常鬥嘴成就達成,冉映笑眯眯的接過奶茶吸了一大口,她看著嬴弋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底暗自發笑。
這等他說出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算了,這次就換她先來吧。
冉映輕輕咳了一聲,抬眼看了看邵飛揚的位置。
或許三班人永遠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只是過了一個寒假,那放假前勢同水火的冉映和嬴弋兩個人,突然就又和好了。
雖不知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們直覺有貓膩,精精有味的圍觀。
眾人看著嬴弋把冉映堵在門口說了會悄悄話之後,嬴弋一瞬間便如同風一樣衝到邵飛揚面前。
他道:「你回去吧?」
邵飛揚花了幾秒鐘才理解嬴弋的意思,他非常沒有眼力見的回答道:「不要,搬來搬去太麻煩了,而且你這挺好的……」
但他話沒說完,嬴弋便手動幫他搬了家。
邵飛揚:「……」就尼瑪離譜。
他灰溜溜的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懵逼懵逼的看著嬴弋勤快的幫冉映搬書,不解的問谷安宜:「這又是哪一齣?」
谷安宜憐憫的看了一眼這傻孩子,小聲道:「這齣啊,叫做躁動的青春。」
邵飛揚:「???」
嬴弋的青春躁不躁動冉映不知道,反正冉映的情緒是挺躁的。
她被競賽題搞到煩躁。
早在寒假的時候,物理老師便給她打過電話問她要不要來競賽班,她思考了半天倒是覺得自己可以試試。
她早先還沒有穿去修真界之前便自學過一段時間競賽,現在就當重新拾起來,於是她便回了電話,答應了老師。
可想是一回事,做起來也是一回事,最初復建時是最困難的,好在冉映順利趟了過來。
多加上一項競賽,她比上學期還要忙了幾分,冉幕看她短短一個月便好似瘦了一圈,心疼的給她加了餐。
一家人圍著桌子吃晚飯,正巧冉放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