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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映沉默了一下,承認道:「是那個時間。」
「我……他們去戰場找了數月,連你一根頭髮絲都沒找到,那段時間,你爹和你哥狀態很不好,魔界停政幾日,他們便飲了幾日酒。」
冉映只覺得眼眶酸酸的,她半垂下頭,眼睛上抬,企圖將快要溢位來的眼淚逼回去。
她穿過去的時候,母親便薨逝了,從小就是他爹拉扯他們兄妹長大,那個時候魔界還處於內亂狀態,她爹一面要應付其他魔王,一面要教導保護他們,很不容易。
她的魔頭爹與魔頭哥,永遠是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自打嬴弋認識冉映起,冉映就是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惹了爹爹就搞死你的臭屁樣,他本來也就是敘述一下,哪裡知道竟讓她紅了眼眶。
嬴弋內心告訴自己我只是看不得大男人哭唧唧,僵硬的開始轉移話題:「你才穿過來沒幾天,是不是適應的很艱難?」
他高貴冷艷故作矜持的道:「你總是佔我便宜叫我小師弟,那現在你要叫我一句大師兄我就幫你呀。」
冉映才不想做出流眼淚這麼沒牌面的事,配合的轉移注意力道:「回,我是穿回來。」
嬴弋呆滯的大腦反應了一會。
穿過來……穿回來?
嬴弋:「???」
「我是原住民。」她看著嬴弋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試探性的問他,「你知道……這個世界是一本……」書嗎?
嬴弋剛從雷劈了的狀態緩過神來:「一本?什麼?」
他好像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一本書。
如今冉映非常肯定原書中並沒有嬴弋這個人物,嬴弋的出現完全是個例外,既然他不在書裡,那些狗屁劇情線就和他無關了。
他不需要過劇情,只需要負責獨自美麗就好了。
故而她也沒告訴嬴弋,畢竟任誰知道了自己存在於一本書中,心裡或多或少都會糾結。
她反而是注意到了另一個問題:「你說,魔界停政,我爹我哥就喝了幾天酒。」
她有些納悶:「不管停政還是喝酒,都是我們魔界內部的事吧,你怎麼知道的?」
嬴弋:「……」
你管個屁啊!你閉上你的破嘴不問不好麼!
同一時間,邵飛揚搬著一批體育器材到了集合場地。
印笑笑迷迷瞪瞪放開了籃球架,四周一望發現冉映丟了,她疑惑的拉住身邊一個人:「你看到冉映了嗎?」
被拉住的正巧是邵飛揚,說起冉映他有些尷尬,在內心唾棄了自己幾句拋棄兄弟的行為,不確定的回道:「弋哥或許可能找她有事?」
印笑笑:「???」
嬴弋找冉映有事?倆人見都沒見過能找她有什麼事?
莫不是嬴小霸王得知冉映不經他同意坐了他身邊的位置生氣了?
嬴弋有多霸道整個學校都出名的。
印笑笑臉都白了,生怕冉映被嬴弋欺負出個好歹。
邵飛揚沒有控制音量,這句話很多人都聽到了,很顯然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有人小聲道:「從我告訴弋哥冉映是他新同桌後弋哥狀態就不對了。」
這句話全是實錘了。
常一雯捂嘴嘎嘎嘎笑得像只鴨子:「哎呀,看起來某個窮酸鬼要倒黴了啊。」
還有人戳宋明哲:「哲哥,你的菜要被欺負了不去救一下?」
宋明哲回道:「我生扛嬴弋?我瘋了?等冉映哭的時候我再去安慰那結果不一樣嗎?」
「哲哥高明。」
邵飛揚懵逼懵逼的聽著他們的話,覺得自己總共才請了三天半的假就彷彿和社會脫節了。
冉映是窮酸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