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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許不是最強的,但是隻要比那些男人強就行了。
邏輯進行了周密的部署,第一個要報復的物件,便是那個最懦弱的。
馬修是一個修理工,他一直都是膽小懦弱的人,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的膽子更加的小了,一個小小的動靜便會讓他驚慌失措。
這天,馬修一如往常的那般在做著修理馬桶的工作,裝在褲子口袋裡的嗡嗡作響,馬修摘掉手上橡膠手套,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馬修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驚恐中卻隱隱透著幾絲欣喜。
「好好,我馬上就到。」
馬修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興沖沖地便往外跑,甚至連男主人的喊聲都沒有聽見,男主人來到衛生間,看著滿地的狼藉,低咒了一聲,隨即打了電話找另外一個修理工。
廢棄的小木屋內,女人將手中的電話隨手扔在一旁,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狠之色。
該還的,總要還的。
馬修滿心歡喜地來到那個人所指定的小木屋,站在木屋破舊的木門前,馬修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伸出手,推開了木門。
木門緩緩的開啟,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馬修抬腳,走了進去。
洛可可坐在破舊的沙發上,臉上帶著誘惑的笑容,看著一步一步走進的男人。
噩夢一般的回憶在腦海中翻滾,那些絕望黑暗不斷侵蝕著洛可可的神經,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
「啊!」
馬修一腳踏空,發出一聲短促尖叫聲,整個人都陷了下去。
沙發前的地下早已經被羅可挖空,一層薄薄的木板,根本禁不住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
一個簡單陷阱,便抓住了這個精蟲上腦的蠢貨。
陷阱挖的很深,很窄,剛好能將馬修裝進去,他的手腳全都死死地卡在陷阱裡,動彈不得,只剩下頭還勉強可以動彈。
馬修嚇得涕淚縱橫,語無倫次地求饒,只說自己是被逼的,他很後悔,求求她原諒他。
洛可可邁著貓步走了過去,她彎下腰,看著驚恐的馬修,笑著說道:「你以為,這就算了麼?」
「你做夢。」
有些人的思想總是與眾不同,即使他不是主謀,可是在原主受到傷害的時候,這個口口聲聲說喜歡原主的男人卻不敢為原主說一句話,反而隨著那些人/渣一起侮辱了原主。
什麼時候喜歡成了這麼廉價的一個詞,什麼骯髒噁心的東西都能從嘴裡說出這個詞。
現在當她回來的時候,他卻對著她說著他的後悔,他的無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些人逼他的。
洛可可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比起那些人/渣來說,這個男人更讓她覺得噁心,原主留下的記憶裡這個廢物在上原主的時候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他有絲毫愧疚,反而一副爽到底的模樣。
從前只能仰望的女神在自己身下任由著他□□,這恐怕是所有廢物男的心願。
洛可可從屋子的角落裡拖出一個巨大的塑膠桶來,放在馬修身旁。
她的姿態十分美妙,就連擰開蓋子的動作都顯得十分優雅,塑膠桶裡的液體被倒進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銀色的液體裝在晶瑩剔透杯子裡,美得動人心魄。
馬修此時卻無心欣賞,她驚恐地看著洛可可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來,在他頭上比劃著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刀鋒帶來的森冷感覺。
那個美貌無比的女人現在卻露出一個比惡魔還要可怕的笑容。
「馬修,華夏十大酷刑中有一種叫做扒皮,我覺得十分有意思,你覺得呢?」
她的聲音很好聽,可是現在卻透著一股徹骨的涼意,那話裡的意思讓馬修嚇得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