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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真的是被氣糊塗了。
【七惜:那個, 句子我沒造出來qaq】
【簡珂:沒事, 早點休息,明天見】
這樣, 應該,就算, 沒事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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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入學考試, 對於大多數來說,這場考試和以前的每次考試都一樣枯燥冗長, 只是對岑惜來說, 和以前的每次考試都不一樣。
路過講臺時,她從迅速拿起一張卷子,生怕臺上那個人又做出什麼舉動, 讓她整場考試都不得安生。
和煦的冬日暖陽從窗外灑到桌子上, 透過斑駁的影子形成縫隙,形成亮閃閃的金點, 教室裡安靜的只能聽見中性筆觸的聲響。
簡珂監考比教授們要嚴格,誰在監考的時候要是不小心和他對視了基本上就是腦血栓的程度,因此他監考時同學們向來比較老實,從考試開始便低頭寫題到考試結束。
以前的岑惜也是這樣。
但是今天的她膽子變肥了。
寫題寫到一半,她把身子立的更直了一些,順勢抬眼。
男人整個身子慵懶的靠在椅背, 一隻手伏在講臺上,襯衣的袖口上別了那枚和岑惜項鍊的同款袖釦。
察覺到她這邊的目光,簡珂偏過視線,眉梢微挑,像是在問:怎麼了?
岑惜看懂這個眼神,在心裡回答:沒怎麼呀,就是想看你。
她伸出小爪子,慢吞吞的舉到頭上撓了撓頭髮,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的速度比了一個4。
第四題是選擇題,她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在沖他要答案作弊。
簡珂看懂了,眉毛耷下來,牽動了額前細碎的劉海,似是嗔怪。
岑惜知道他不會給自己答案的,他快公正成包青天二代了,她就是突發奇想,所以被拒絕了也沒有什麼失落的情緒。
但是她沒想到,他不給自己答案也就算了,竟然還一直盯著她看,快把她看出個窟窿。
岑惜收回手指,尷尬的又撓了撓頭髮,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要用眼神對她進行公開處刑。
不會要舉報她吧?或者是在提醒她教室裡有攝像頭?
岑惜越想越心虛,不停的按動筆芯。她幹點什麼不好,到底為什麼這麼想不開,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正在苦惱時,她看見簡珂竟然站起身,長腿從講桌左側邁出來,朝她的方向走來。
簡神監考時向來如老僧入定一動不動,同學們察覺到他起身,更不敢抬頭,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要被牽連進去。
岑惜比他們緊張,她都快要哭了。
她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她試圖假裝無事發生,和同學們一樣埋頭答後面的大題,還沒寫完第一行,壓在下面的那張卷子「唰啦」一聲被驟不及防的抽出來。
岑惜剛要開口狡辯,還沒來得及出聲,嘴巴就被另一隻手捂住,讓她不要出聲。
鼻間縈繞滿是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簡珂的掌心本是溫熱的,但是現在岑惜感受到的卻是滾燙到炸裂,她的心臟快要掙扎著逃脫出她的靈魂,連四肢都是燙的。
她呆住。
岑惜和舍友們坐在最後一排,如果這時候但凡有一個同學回頭,這場考試八成都進行不下去了。
但是似乎早知道沒人敢看他,簡珂姿態隨意,他慢條斯理的鬆開手,垂著眼睫,視線毫無旁騖的停留在試捲上的第四題。
岑惜其實已經答出來了,選的是a,簡珂先看了遍題目,隨後食指在她的答案上又畫了個圈。
她的大腦快失去理智了,只是茫然的看著他這個動作,又茫然的眨眨眼。
等他離開這裡,她才反應過來,他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