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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珂,「?」
老二補充,「是啊簡神!您要是不信你調監控錄影看看!我們雖然坐得近,但是絕對沒有交頭接耳!我們拿畢業證跟您保證!」
簡珂,「?」
「老三你說話啊,告訴簡神咱們沒作弊,是你給我們畫的重點正好考上了,你說啊。」老四不敢跟簡神說話,只能拽拽她右手邊的岑惜胳膊讓她自證,只是手剛搭上去老四就驚呼,「哎呀,老三你胳膊怎麼這麼燙?」
老大也順著看過來,「老三你臉怎麼了?怎麼這麼紅?」
岑惜,「……」
岑惜雙手捧住臉頰,熱的燙手,她此時就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囁嚅解釋道,「可能什麼過敏了。」
簡珂收回視線,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傲慢,聲線略顯冷清,五指微彎,大拇指一下下磕在桌子上,神色淡漠的問道,「什麼作弊?」
此時舍友三人的內心是:簡神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在她們來之前,老三一個人在這裡受了多大的罪!
這是大灰狼在欺負小白兔嗎!
聯絡到實際膚色的話——
也可以是,難道是大白狼在欺負小粉兔嗎!
雙方自動站成了兩排陣營。
一排是岑惜陣營,共四人,實到三點五個人,老四的戰鬥力只能算半個人。
一排是簡珂陣營,共一人,實到一百人,簡珂對付她們,以一敵百都是少說了。
在這樣懸殊而惡劣(……)的條件下,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
當然,激烈只存在於岑惜一方,舍友們看不得自己心愛的老三受欺負,拼了老命在護短。
簡珂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她們,叫岑惜來,是想告訴她她錯了一道不該錯的題。
最後,舍友們終於明白,為什麼岑惜這麼不待見簡珂。
同時她們也明白了,如果以後自己有孩子,一定不能跟孩子的助教關係好,不然會得到並不想要的「特殊照顧」,大學過的宛若高三。
以及,不是嫌命長的話,就不要暗戳戳的針對學神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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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不知真相的同學們看岑惜的眼神變得怪異,好像已經坐實了她期中考試作弊一般。
偏偏又沒人問出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自然而然的,岑惜可以掛在嘴邊的討厭簡珂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同學們對岑惜的怪異態度只持續到了週五,週五上課的時候,呂教授點名錶揚了岑惜。呂教授是一個學術型教授,從來都是隻負責教課,在簡珂當助教前,他連一次名都沒點過。
這還是第一次他指名點姓的表揚某個同學。
大家都把這句表揚當做誤會她抄襲的一種含蓄解釋,自此,賽校花作弊的謠言不攻自破。
也有一小部分人懷疑,跑過去側敲旁擊問簡神,畢竟閱卷的是他,呂教授能來解釋,多少應該也有他的授意。
簡神也沒正面回答,只是總結性的表示「岑惜很優秀」。
一天之內,被呂教授和簡神兩個從前從不表揚同學的人同時肯定,岑惜的嘴巴都咧上天了。
因此,當晚上岑惜打電話給她說要來b大這邊辦點事,問她晚上爸媽不在家,要不要在外面吃飯時,她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b大附近有兩個商場,一個平民化一些,平時去逛的人也多一點,平均每三步一個熟人,另一個高階一些,岑惜自認為裡面的東西她買不起,所以很少去,沒想到岑臻約的竟然是後面這個。
岑惜默默的想,如果不是岑臻想宰她,就是因為這小子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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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堂門口三輛豪車並停,一輛曾經在b大論壇裡腥風血雨過的騷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