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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珂神色平淡,就算是問的關於自己的八卦,從他那個表情來看也好像在逼問「你方還有什麼證據」。
「你真不記得了?」包宏藝沒看出個所以然,但十分詫異,這是他認識簡珂六年來,為數不多的簡珂跟他問問題的時候,也是第一次問有關於女生的問題,
想到簡珂也會有不懂的事情需要問自己,包宏藝換上了副耀武揚威的包子臉,「你不最強大腦麼?你也能有忘記的事?」
簡珂的表情逐漸有了幾分不耐煩,眼神似乎在說「你要是再廢話我就以廢話罪起訴你」,滿滿的威脅與……無情。
包宏藝非常機智的t到了這一層意思,他十分有眼力見的不再廢話,開始了主題,「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岑惜是不是在報復你,我就是猜的,畢竟這事兒都過去好久了。其實要不是因為她是岑教授女兒,加上那事兒當時鬧得大,我也未必能記得……」
簡珂聽得不耐煩,「說。」
包宏藝知道自己鋪墊那麼多也白鋪墊,他媽的簡珂這人向來只聽重點,於是他也乾脆點,「就是人家跟你表白,然後你說你沒空。」
簡珂,「人家?岑惜?」
包宏藝,「可不麼,不然是我?」
簡珂,「她跟我表白過?」
包宏藝想了想,「其實也不是表白吧,就是她幫岑教授給你送檔案,你以為是情書就把人家給拒了,不是,這事兒當時你也被罵了挺久啊,說你自戀又冷漠,你一點都不記得??」
簡珂試圖從腦海里找出包宏藝說的這段回憶,但是事實證明,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做助教之前,在大學校園裡跟岑惜有過任何接觸。倒是說起岑教授的檔案,讓他曲線救國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時他在準備考研,每天還要折返律所,累到眼睛發炎,戴不了隱形眼鏡,上課時全靠聽,看見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因此那段時間格外煩躁。那時岑教授找人送給他許多資料,記得還有一個紙袋子,袋子裡裝了各式各樣的眼膏,最後他就是用那些藥把眼睛塗好的。
所以……那個時候,岑教授找來給他送資料的人,是……岑惜?
他不是記憶力差,而是這一部分,包括那些閒言碎語,壓根就沒有佔據他回憶的資格,他不是沒記住,是沒記。
至於「沒空」這兩個字,他從十五歲開始,就不記得說過多少遍了。
簡珂抬手,拇指和中指輕輕按住太陽穴。
頭疼。
包宏藝覺得奇怪,以前沒看見簡珂為了什麼事這麼糾結過,難不成是因為岑惜跟自己說話,他覺得可能會失去自己了?
想到這,包宏藝很是仗義的拍了拍簡珂的肩膀,「簡神,你放心吧,我跟岑惜不會發生什麼的!」
簡珂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
包宏藝,「?」
包宏藝:你知道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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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校園裡出現了一波又一波穿著紅白相間校服的附中學生,各個臉上洋溢著嚮往和憧憬的臉。
這是每年11月b大的固有專案,帶著附中高三學子來參觀b大,激勵他們,讓他們有目標,好熬過這辛苦的一年。
老師帶著同學們餐館食堂時,王穎就看到了簡珂,高中生整日悶頭學習,灰頭土臉,哪有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凌厲乾淨,身形修長,看到他的那個瞬間,她還以為有人從漫畫裡走出來了。
見到他後,她的心跳噗通噗通的跳了五分鐘,直到老師問她,「王穎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穿太多了?」
「老師,我沒事。」王穎搖搖頭,未曾想,一抬頭又見到了那個男人,「老師,我肚子疼,去個廁所!」
老師點點頭,還沒來得及問她知不知道廁所在哪,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