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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絲毫沒掩飾,魏冬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懶得多解釋,隨口問起英語老師的情況。
林曉嶼用「我就知道你是別有用心」的眼神看著魏冬,隨後很爽快地把知道的都說了:「咱們英語老師叫陸知秋,今年二十六歲,她大學也是在涼城大學上的,之後考研到另一所學校,但出於對母校的深厚情誼,後面還是選擇了回校工作。咱們也是運氣好,剛開學就碰到她,我聽其他同學說,之前的英語老師是個特兇的老教授,超嚇人。」
他說著頓了頓,看了眼魏冬,忽然又話鋒一轉,嘆道:「只可惜,陸老師已經有男朋友了,這可傷了無數暗戀他的人的心。」
魏冬好笑道:「這其中也包括你的心嗎?」
「那必須不包括,我這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林曉嶼煞有介事道:「而且我能感覺到,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林曉嶼在追求真愛這點上,非常相信直覺,他曾和魏冬說過,他從很小的時候起,就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麼,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不斷地尋找。
但魏冬問他找的是什麼,他卻又答不上來,只說若是見到了,他一定能感覺到。
魏冬對此似信非信,覺得林曉嶼要是真這麼固執地找下去,註定是要孤獨終老的。
「那你加油。」魏冬道。
他見林曉嶼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想了想,怕誤會進一步加深,還是解釋了下:「還有,我對陸老師可沒半點想法,我絕不是那種只貪慕美色的人。」
林曉嶼反問:「你不是嗎?」
「當然不是。」魏冬反駁得有理有據:「我要是貪慕美色,寧鷲整天在我身邊來來去去,我還能坐懷不亂嗎?」
林曉嶼眼神疑惑,更透著不解:「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寧鷲跟美色有什麼關係?他長得不是又醜又兇嗎?」
魏冬匪夷所思:「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猜的啊。」林曉嶼理所當然道:「人死之後才會變成鬼,你想一下,誰死的時候面相不是慘不忍睹?」
他說著見魏冬表情明顯不對勁,又開始自我懷疑起來,狐疑問:「……難道不是?」
魏冬想起寧鷲那張臉,實在沒辦法和「醜」字聯絡起來,斟酌了下,道:「這麼說吧,寧鷲也就比你這位陸老師好看個幾百倍吧。」
林曉嶼滿臉匪夷所思:「臥槽,真的假的?不可能吧,那他得好看成什麼樣?」
他越說越覺得好奇,拉著魏冬強烈建議道:「這樣,你改天介紹他給我認識下,好歹你們也結婚了,我總不能連人都沒見過吧。」
魏冬被他這前後截然相反的態度給逗笑了:「你不是很怕他,連單獨相處都不敢嗎?」
「那不一樣啊。」林曉嶼理所當然道:「我是怕長得難看的,他要是長得賞心悅目,我幹嘛要怕?」
作為一個合格的顏控,他把雙標這個詞演繹得淋漓盡致。
兩人到教室時,裡面幾乎坐滿了學生,而且一大半都是男生,足以證明這位陸老師的魅力,以及男大學生們蓬勃旺盛的荷爾蒙。
魏冬作為新晉校草,也是學校的名人,走進教室後,立刻吸引來大片的視線。
他和林曉嶼都不想太引人注目,連忙找了個後排的位置坐下來。
沒一會,陸知秋便拿著教材走進了教室。
她今天穿著條藍色連衣裙,長發用淺色髮帶綁著,笑容溫婉可人,論相貌在一眾老師之中,的確無人能比。
「同學們好。」她說話時帶著笑,聲音悅耳動聽:「請大家翻到教材第十頁……」
魏冬將書翻到第十頁,邊認真打量著陸知秋。
對方的確是昨晚他所看到的人,只是與當時的驚慌不安相比,她現在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