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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著手。
聲音異樣低沉。
「這兩天吃得有點補,肝火有點旺,你別介意,不是因為看著你所以流鼻血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繼續冒犯地盯著。
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然後生理性地眨了下眼。
「要不你還是先去穿上吧,我怕我失血過多,當然,這不是因為你,是我身體太弱了。」
沈酌:「……」
地被拖得很乾淨。
林清酒兩隻鼻子分別堵著兩張紙巾。
清理過的原因。
紙巾上並沒有血跡滲透出來。
「那我也去洗澡了,你如果不想洗衣服,我等下洗完澡了,可以順便幫你洗一下。」
睜眼說瞎話地補充。
「之前上高中,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洗個衣服,也都是舉手之勞,正常的。」
沈酌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
抱著髒衣服去了陽臺。
學校給每個宿舍配備的陽臺都很大。
尤其是洗衣服的地方。
毫不誇張地說。
足夠容納兩個成年人同時在這清洗。
很快。
遇到了第一件麻煩事。
——如果碰見林清酒不算的話。
沈酌從小到大的衣服。
都是用洗衣機機洗的。
外婆還在時。
老人會幫忙手洗。
後來老人走了。
沈酌也就養成了依賴洗衣機的習慣。
內褲襪子這些小物件手洗倒是方便。
外衣的話。
沈酌盯著被自己打濕的短袖。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也不知道這學校怎麼想的。
偌大的宿舍樓。
吝嗇得只在幾個宿舍樓的一樓安排了免費洗衣機。
很不巧。
沈酌所在的這棟樓沒被安排上。
他往瓶蓋裡倒了點洗衣液。
小心地往衣服上從左到右地灑開。
然後。
又沒了動作。
林清酒出來的時候。
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
漂亮的男生蹙著眉。
費勁又不懂技巧地瞎搓著手中的衣物。
沒洗幾下就不想幹了。
氣急敗壞地把衣服往水槽裡一丟。
鼓著一張臉。
跟看仇人一樣地瞪著那堆可憐的東西。
與往日冷淡的神情截然不同。
多了點人情味。
這般神態的青年。
讓人看著很上癮。
沈酌猜都猜到自己衣服沒洗乾淨。
但他實在沒辦法了。
只能今晚先將就一晚。
明天開始。
就算要走一段不短的路。
也要把這破衣服送過去讓洗衣機來代勞。
剛要擰開水龍頭。
一隻手按在了他上面。
「就你這樣的洗衣態度,信不信等你明天醒來,衣服上不但會長滿黃斑,還會有一點一點的黴印?」
這話純粹是誆人。
沈酌身上乾乾淨淨。
根本聞不到一點汗味。
但沒洗過衣服的沈酌不懂。
狐疑地掃了來人一眼。
把被覆蓋的手抽回來。
林清酒在心裡惋惜了下。
面上更加真誠。
「我衣服都手洗的,不騙你。你這樣不把上面汗液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