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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粉嫩嫩的小軟蹼。
餓狼叼著小貓的後頸往浴室裡走去。
血流了一地。
卻不是什麼殊死搏鬥的血腥場面。
林清酒有點頭暈。
把清洗乾淨的老婆搬上床。
幫人蓋好被子。
起身的剎那。
險些腳下一軟。
直直栽到地上去。
虛著腳步走出門。
正好碰上出門打算弄點夜宵給林媽吃的林爸。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給我弄點補血的吧。」
男人的視線往下掃了眼。
「你確定是補血的?」
「……」
「出血的話,很可能是病哦。」
一家四口。
全不正經。
林爸林媽將東西裝了滿滿一個後備箱。
盛情難卻。
沈酌也就沒再推脫。
「這兩個紅包,是我和他爸給小孩子的紅包錢,清酒清薇他們都有的,另外這兩個,是小酌你第一次來,我和他爸單獨給你的,以後沒事的話,就多跟清酒回來,家裡也熱鬧一些。」
林清酒並不知道沈酌把「兒媳紅包」收下了。
跟兩個家長道完別。
車子駛出一段。
林清酒連忙問。
「剛才我媽把你拉到邊上說什麼了?」
沈酌不答反問。
「你不是說你家有條狗?」
之前還讓他過來擼狗來著。
林清酒從善如流。
「汪嗚,這不在這呢嘛,一隻單身狗。」
「……」
「老婆你想養狗哇,那要不我們現在去我朋友那看看?喜歡就帶回家,給咱兒子做個伴。」
「不需要。」
林清酒也沒堅持。
狗和貓不同。
貓不用遛。
家裡就足夠它折騰。
狗要遛。
他連陪老婆的時間都覺得不夠。
哪兒來的業餘時間去遛狗。
「老婆~我跟我媽說了,接下來幾天就不回去了,衣服什麼的我都帶了,就開學前一天,咱再回去一起吃頓飯,好不好?」
餘光小心翼翼地往副駕駛上的人瞥。
瞧見對方神色未變。
鬆口氣。
「那我就當老婆答應啦?」
呵。
他說不答應。
有用嗎?
【宋辭:沈酌!新年快樂!我上次忘了問,你新房子在b市哪兒啊,我打算給你寄點好東西!】
宋辭和他一直保持著聯絡。
那傢伙是個學渣。
當年就是因為中考考得太差。
父母才決定送他去國外鍍一層金。
外國的教育和國內不同。
宋辭沒被培養成學霸。
反而往他一開始就喜歡的小提琴這方面發展了。
沈酌從未想過。
小時候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後面。
經常因為被他坑而而鼻涕眼淚流一臉的傢伙。
最後竟能在數個國際大賽中。
囊獲獎項。
沈酌的儲藏箱裡裝著不少東西。
大多是沈清和外婆的遺物。
其中一樣。
就是宋辭第一次拿獎時。
特意寄回來要跟他分享的獎盃。
誰也不知道。
那一塊獎盃。
是怎麼被均等分割成兩半的。
【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