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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黑著臉同他拉開距離。
一避一追。
最後。
被堵在了沙發角。
這個姿勢給人一種熟悉感。
剛記起來之前曾被同樣的傢伙堵在宿舍走廊的牆上。
一道陰影在眼前罩下。
眼神熾熱。
神情難耐。
絲毫看不出所謂的「過度勞累之後渾身乏力」的樣子。
聲音暗啞。
帶著懇求。
「老婆,我都一個星期沒碰你了,我快憋出病了,我保證,就一下下,跟蜻蜓點水一樣,一下下,好不好?」
明面上是請求。
實際上。
按捺不住的狼。
早就朝人低下了頭。
這回沒能得逞。
一隻手伸來。
不容撼動地擋在林清酒胸前。
阻止了他的動作。
「現在就給我滾。」
他又一次反扣住青年白玉似的腕。
輕輕往上一壓。
相較於一臉冷淡的沈酌。
林清酒渾似個被下了藥的。
眼尾因隱忍已經漫上紅暈。
他委屈巴巴地央著。
「就一下,老婆,我就碰一下,一秒鐘就好,好不好?」
「滾。」
林清酒又朝人湊過去。
堪堪隔了約莫一指的距離。
停下。
「老婆,那我真碰了?」
沈酌眉如冷霜。
「我讓你滾,你聽了?」
不聽話的傢伙。
有糖吃。
滋味沒嘗夠。
林清酒萬般不捨地把人鬆開。
很上道地將臉湊過去。
「老婆你打吧,打成豬臉都沒事。」
想像中的巴掌聲未傳來。
林清酒感到驚喜。
「老婆,你不打我了嘛?」
很快。
林清酒便明白。
無視比巴掌更傷人。
沈酌連滾都不講了。
像個精緻的布偶娃娃。
話不會說。
卻讓人感到害怕。
「老婆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嗚嗚嗚,我再也不亂動你了,嗚嗚嗚,老婆,你罵我嘛,你別這樣,我好害怕嗚嗚嗚,老婆,我跪鍵盤,跪榴槤,什麼都跪,好不好qaq」
沈酌當著他的面。
砰一聲關上浴室的門。
林清酒不肯放棄地繼續在外頭嚷嚷。
裡頭。
洗澡的水聲。
嘩啦不停。
擦過的發尾未乾。
沈酌走至床頭邊。
身後淌了一地的水。
林清酒早已候著。
拿著吹風機。
眼巴巴地看著他。
「老婆,我幫你吹qwq」
沈酌面無表情地覷他一眼。
林清酒瞬間沒了爭奪的勇氣。
屋裡吹風機的聲音作響。
青年雙膝跪在地板上。
一言不發地擦著上頭的水痕。
轟聲止。
林清酒連忙抬頭。
討好地沖人笑。
可惜身後沒尾巴。
不然已經晃得只見殘影。
「老婆,我把地擦好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給你保證,我下次絕對!」
話音卡殼。
林清酒重新發誓。
「我下次絕對會經過你口頭的同意,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