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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指指委屈得就要昏厥過去的貓兒子。
「名字?有啊,我不是一直在叫?」
「嗯?」
「這隻,貓。」
指指第二隻。
「那這隻,就叫狗吧。」
林清酒&貓兒子&狗兒子:「……」
夜很深。
安靜的屋裡。
林清酒翻身的動作不止。
沈酌被他吵得實在睡不著。
睜眼。
冷冷問。
「蛆附體了?」
林清酒湊過來。
「老婆,以後狗兒子長大了,是不是得遛啊?」
「不然呢?」
「那是不是一天得遛兩次啊?」
「看它大小。」
「那是不是都得我來遛哇qaq」
「不然呢?」
「嗚嗚嗚,它不是老婆你想養的嗎?為什麼都得我來遛嗚嗚嗚。」
「你不想遛?」
林清酒不敢反駁:「想。」
「要不你別遛了。」
「真的嗎!你要把它還回去了?嗚嗚嗚老婆我愛你,老婆最好了qwq」
「明天我就把你和它一起打包回去,更清淨。」
「嗚嗚嗚,你怎麼能把我和狗放一起比?我像狗嗎!」
「呵。」
「嗚嗚嗚,我不是不想遛,我不想一個人遛,老婆嗚嗚嗚,別讓我自己遛他嘛,你陪我一起遛好不好?」
「閉嘴。」
「嗚嗚嗚,老婆嗚嗚嗚,老婆求求你了,嗚嗚嗚,好不好,老婆好不好嗚嗚嗚~」
額頭青筋直跳。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自己去遛?」
林清酒:感到不妙jpg
「現在是一點八分,你從十二點開始就跟個要進化的蛆一樣動個不停,我好好想睡個覺,完全被你打擾,林清酒,你應該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
「老婆qaq,對不起,我錯了,老婆嗚嗚嗚,老婆我下次有問題一定會先跟你商量不會自己在那裡亂想的,老婆嚶嚶嚶我錯了~」
「三。」
「老婆,求求你嗚嗚嗚,老婆好晚了,嗚嗚嗚,我們睡覺好不好?」
「二。」
門被啪的一聲關上。
然後落鎖。
抱著枕頭被趕出屋的青年。
怏怏無力地躺到沙發上。
沒過多久。
貓兒子聞聲過來。
它跳上沙發。
熟練又自然的。
用貓爪子拍拍林清酒的腦袋。
夜色中。
似乎還能聽見喵嗚聲中的一陣嘆息。
爸啊,你咋又惹他了?還非得挑這大晚上的,你不受罪誰受罪?
次日。
沈酌被生理衝動叫醒。
去衛生間放完水。
端著水杯出門。
看見沙發上相擁而眠的一人一貓一狗。
輕輕地。
勾了勾唇。
3流鼻血的病該怎麼治?
家裡常備著補血的東西。
這些補品。
每次買來沒多久。
就需要重新添置。
家裡會流鼻血的人就一個。
林清酒也很委屈。
他也不想跟個變/態一樣。
那麼輕易地就受到沈酌不自知的誘惑而流鼻血。
但是沒辦法。
以前有耳機堵著。
還能靜靜心。
後來兩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