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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口很好。
足夠在青年的肩上咬下一處難消的牙印。
沈酌面色冰冷。
嘴裡的動作卻是半點不帶含糊。
疼是真的疼。
忍也是真的能忍。
林清酒死活不肯放手。
把人緊摟著。
頗有一副惡龍搶到了城堡裡的公主。
不管射手們放的箭有多少紮在它身上。
也要把人拐回窩裡的風味。
沈酌牙都酸了。
也嘗到了清晰的血腥味。
環在他後背上的手。
卻絲毫不見放鬆。
林清酒因吃痛而微顯沙啞的低音。
在耳邊輕響。
「老婆,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
「你要是咬不過癮,把嘴鬆松,我把另一側湊過來讓你咬。」
事實證明。
想讓林清酒這種痴/漢及舔狗屬性及一身的厚臉皮生物改過自新。
大概只能等下輩子了。
成功抱上老婆。
林清酒就怎麼也不肯鬆手了。
肩膀疼得跟容嬤嬤一根根往裡頭扎針一樣。
他無所謂。
立足了花下死的風流鬼人設。
把人纏著。
然後貼貼。
「老婆,你累不累哇,你別咬了,我能忍的,我不是不讓你咬,就是怕酸了你的牙,你要是想咬,要不我給你咬點其他東西?」
「我嘴巴上肉多,要不老婆你咬我嘴巴好了,我肯定會很痛的。」
沈酌把咬僵的嘴鬆開。
胸腔微微起伏。
周身冷得跟塊冰一樣。
「老婆彆氣辣~都怪我,經不住誘/惑,是我被豬油蒙了心,一看見老婆還沒睡,就不管不顧地爬過來了,我有罪,我懺悔,老婆彆氣辣,好不好~」
「滾。」
「我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睡多了就好了嘛,是不是?」
「滾。」
「好啦好啦,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睡覺了,明天早上還有課呢,還是老婆你不想睡?如果老婆不介意的話,我晚點睡也沒事的,就是不知道明天我要是起晚了,被他們兩個看見我們躺在一張床上,會不會被誤會什麼。」
「當然辣,老婆你也知道,我肯定是希望被誤會的,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咱倆有一腿,但老婆你肯定是不喜歡的嘛,所以為了老婆考慮,我一定會藏得好好的,不讓其他人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老婆~我是不是很乖!」
滾字已經說累了。
沈酌放棄掙扎。
又一次憑藉厚臉皮賴上老婆的傢伙。
睡了個從未有過的好覺。
覺裡有夢。
是許久未出現的刮刮樂。
這一回要刮的內容。
讓人看了就面紅耳赤。
林清酒只大意瞥過一眼。
就難得臉紅地別開了視線。
模糊的畫面。
半解的襯衣。
還有最刺激眼球的。
兩個共赴某山的青年。
幾乎是瞬間。
林清酒從夢裡醒了過來。
天還沒亮。
他估摸著自己也沒睡多久。
感知到身體的異樣。
小心翼翼地鬆開懷中沉睡的青年。
躡手躡腳地爬下床。
進了洗手間快半小時。
才重新把門開啟。
緊繃的面色並未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