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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於意也吹熄了燈,躺在了孟華笙旁邊。可是過了一會兒,孟華笙渾身又抖了起來。
棠於意無計可施,只能緊緊抱住了她的肩膀,兩人在黑暗中緊緊靠在了一起。
「棠於意我疼。」
棠於意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只能緊緊地抱住她,這樣的無力感是他從未有過的。
這一夜,他緊緊抱著孟華笙的肩膀,一夜無眠到天亮。
第二天,孟華笙的精神依舊不太好,喝了些粥卻又都吐了。
棠於意在旁看著,心中有些複雜:「你何必如此呢,老夫人應該不會為難華陽的。」
孟華笙拿起桌上的帳本,低著頭道:「華陽有病,不可以放在榮壽苑。」
後日便是三夫人的生日,不必大擺壽宴,但是家宴總是要有的。孟華笙按照老規矩準備了一套首飾,又叮囑了孟靳按照以前的準備。
當晚,孟華笙卻並不忙著過去,晚了許久才到三夫人的住處。但是兩人到了的時候,孟老夫人和五夫人卻依舊沒有到。
兩人坐了一會兒,五夫人才姍姍來遲,可是孟老夫人依舊沒有來。
廚房來的人一個勁兒來提醒菜要涼了,可是三夫人只是讓他們等著。
又過了許久,孟老夫人才在劉媽的攙扶下入了座,三夫人這才敢讓廚房上菜開席。
孟家的人都落座了,孟老夫人才開口:「今天是三夫人的生日,平時三夫人在府中沒少受累,今天我在大家面前好好謝謝三夫人。」
三夫人急忙起身謝過,誰知剛坐下,孟老夫人卻又問坐在三夫人旁邊的孟華嬈,道:「你學琴也有些日子了,不知學得如何?」
孟華嬈一聽是問自己的琴藝,自然十分高興:「韓先生教得好,華嬈自然認真學,現在曲譜上的曲目已經彈得很好了。」她轉身對身後的丫鬟道:「去我房間把琴拿來,我要給大家彈一曲。」
只是孟老夫人卻並沒有什麼興致聽她彈琴,她彈得好與不好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既然已經學得很好,以後便不要讓韓先生來了,你畢竟還未出嫁,總是和年輕男子廝混名聲都壞了。」
「廝混」這個詞讓孟華嬈十分難受,她和韓先生一直是本本分分的,平時學琴也是有丫鬟婆子在旁作陪的,可是卻被孟老夫人說得如此不堪。
她有苦說不出,可是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也不敢反駁。
三夫人自然知道孟華嬈心中是如何想的,只是卻只能順著孟老夫人的道:「您說的的確對,過些日子就把韓先生辭了,華嬈是不該和年輕男子接觸太多。」
孟老夫人點點頭,似乎很滿意。
家宴進行到中途,劉媽和幾個婆子卻壓了兩個人進了門來,一個正是三夫人的貼身婢女翠英,另一個卻是府內的家丁福子。
夏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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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老奴剛才和幾個婆子在花園裡巡夜,聽見草叢裡有動靜,我們一看,我的個老天爺,這兩個沒羞沒臊的都抱到一起了!」
孟老夫人一聽,這還了得,正待開口問罪,卻聽三夫人道:「翠英和福子的事我是知道的,想著以後把翠英許給福子,只是還沒向老夫人稟告。」
「三夫人,這可是您的不對了,您是主子,怎麼能縱容這等髒事兒?別說兩人還沒訂婚,即便是定下來了,也不能容著兩人這樣骯髒的行為吧?」
「劉媽你言重了,兩人也算是得了我的默允,算不得什麼大事。」三夫人此時也有些急,只想保住兩人再說,所以說話便失了分寸。
「三夫人,這樣的事情都算不得大事麼?今天敢和家丁苟合,明天就敢去勾引主子,三夫人怎麼能容許這等事情?」老夫人一向不允許府裡的下人如此,三夫人公開包庇兩人,便彷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