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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問清楚時向南突然打電話約她吃飯的意圖是什麼。
「小姐。」隨著時衣進門,管家金伯喊道。
「金伯伯,我爸呢?」
「先生在衣帽間。」
衣帽間?
時衣心內疑惑,邁步走到了二樓,開啟了一扇門。
果然看見時向南就站在裡面,還指揮著人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雖然時衣早已經搬到了外面去住,但時家還是剩了些時衣不喜歡的衣服與其他物品。雖然自己不喜歡,但是看見別人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亂動自己的東西,正常人一定會心生怒意。
但時衣的內心居然沒有一點點的波動,而是平靜的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眾人突然聽到時衣的聲音,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齊的轉頭看向門口。
「回來了?」時向南看到時衣的身影,淡淡的問了一句。
時衣沒有理會時向南,而是走到眾人身邊,指了指自己的衣櫃,說道:「我在問你們在做什麼?」
「小姐,先生是想為你添點衣服。」一旁的人瑟瑟發抖的說道。
很奇怪,雖然時衣語氣平淡,但是眾人卻依舊能感覺到時衣生氣了。
「我給你準備今晚約會的禮服。」時向南示意眾人繼續工作,自己拉了一下時衣的手臂,想要帶著她向外走去。
時衣很快的將手臂抽回,但人已經站在外面了。
時向南看了一眼被甩開的手,憤怒的轉身走到樓梯口,頭也不轉的說道:「跟我下來。」
時衣挑了一下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跟著時向南的腳步,向樓下走去。
「說吧。」時衣靠坐在沙發上,抬眸看向了時向南,「晚上的約會是怎麼回事?」
「我最近在和景家談一筆生意。」時向南聽到問話,剛剛升起的怒意已經蕩然無存,而是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和藹的語氣對著時衣說道:「所以需要請景家的人吃一頓飯。」
時衣知道自己的這個父親突然找自己吃飯沒有好的事情,聽到時向南說的話後,時衣用一種果然不出意外的表情說道:「這,和我有關係嗎?」
時向南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道:「景家的那個小子,點名要讓你去。」
景逸傑?
「不去。」說著,時衣站起了身,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但就在時衣快要走出門的時候,她的身後響起了時向南帶著誘惑的話,「你幫我談成了這門生意,我就把屬於淑雲的股份都給你。」
淑雲是時衣的母親。
時家有現在的成就,都是時衣的母親陳淑雲的功勞。原本時家的公司應該是屬於陳淑雲的,但是因為陳淑雲太過愛時向南,所以便將一切都移到了他的名下,自己只拿了小小的一份。
也就是因為太過信任時向南,所以在得知他出軌的時候,陳淑雲崩潰了。
一個在商業上是女強人的陳淑雲,但是卻在愛情裡喪生了。
……
時衣看著景逸傑的臉,微微的揚起了一抹微笑。
「時小姐今天別有一番風味。」景逸傑看著已經走到自己眼前的女人,忽略掉了今天上午她放了自己鴿子的事情,紳士的說道。
「和景先生談生意,自然要穿的得體一些。」
就在兩人一直在客套的時候,一個充滿幽怨的聲音在兩人的身邊響起,「時衣姐……」
時衣從進門就一直想的是自己母親的事情,除了景逸傑,時衣並沒有特意的去觀察周圍的人或者事,所以也沒有看到從她進門開始就一直看著自己的萬霜。
時衣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去。只見女孩雙手把在椅子的靠背上,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在控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