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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人沒說話,靈安試探著跟上去,秦綰寧與明華對視一眼,也跟上去了。
一路跟道一間宅子的門口,裡面鬧哄哄的,靈安沖了進去,秦綰寧欲進去,黑暗中有人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入懷裡。
鼻尖湧動著疏冷的香氣,秦綰寧眸色漸漸暗了下去,帶著點厭惡。她拉著來人的手,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
一聲悶哼,來人將她抱得更緊。
狗皇帝……
秦綰寧咬得力道加深,擁抱著她的人覺得疼,微微瑟縮了下,將她拉入黑暗中。
蕭宴笑笑,將人禁錮在懷中,「別咬,魏襄有大麻煩了。」
「她有麻煩我不會高興,你死透了,我就會高興。」秦綰寧惱恨地說了一句,嘴裡瀰漫著血腥氣,「我的人呢?你將我的人弄到哪裡去了?」
「你的人在我離開後就會送去王府。」蕭宴的聲音低而沉。
秦綰寧冷眼瞥著蕭宴,恨不得在他臉上咬一口,悶聲說了一句:「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蕭宴的手慢慢鬆開,「魏襄的事情,會有人處置,你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秦綰寧沒答話,推開她,越過他,朝著外面走去,走到門口撿起剛剛不慎掉落的面具,鬱悶地離開。
蕭宴就像跟屁蟲一樣,步步不離地跟著她。
宅子裡傳來尖銳的叫聲,「沈洸……」
是魏襄的聲音,秦綰寧腳步一頓,修長的眼睫顫了又顫,沒有理會,徑直走了。
蕭宴一旦插手,就變了味道了。
出了巷子,就是人熱鬧的燈會,人山人海。秦綰寧將面具戴上,後面的蕭宴同樣也是,兩人的面具一樣,都是凶神惡煞的閻羅。
秦綰寧回王府,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蕭宴突然伸手拉著她,「不看看嘛?你以前很喜歡的。」
「現在玩膩了,在揚州的時候我很自由。」秦綰寧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蕭宴沒有說話,跟著她找到王府的馬車,他皺眉問了一句:「蕭遇呢?」
秦綰寧沒有回話,吩咐車夫回王府,又讓人給明華傳話,自己回去了。
蕭宴騎馬跟著馬車,一路上都沒有停止,到了王府後,秦綰寧下車,蕭宴下馬。
趕來的長史一見陛下,嚇得腿腳一軟,差點就跪了下去。
活祖宗又來了!
蕭宴跟著入府,賢妃立即就來了,「陛下來了。」
秦綰寧趁機去後院,賢妃讓人辦茶招呼,客氣熱情,沒有任何怠慢。
一如既往。
蕭宴沒有發脾氣,在待客的花廳裡坐下,慢慢地品了口茶,開門見山道:「綰綰來京,凌王就放心?」
聽到綰綰二字,賢妃就冷了臉色,「她是凌王妃,陛下該避嫌,至於她代替凌王回來,先帝是知曉的,並沒有怪罪,甚至給我一封手書,赦免她的罪過。」
「朕沒有治罪的意思,朕問的是凌王在何處?」蕭宴聽到那句『她是凌王妃』後,心中的刺被拔了幾寸。
「凌王遵循先帝的旨意去辦事了。」賢太妃抿了口茶水。
賢太妃在先帝臨死前見了一面,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曉,蕭宴不相信先帝有旨意,「你們拿秦綰寧給蕭遇擋刀。」
「擋刀?她都已給阿遇生了女兒,是凌王府的女主人,是阿遇用命換來的王妃。」賢妃也不氣憤,將茶水放下,「陛下莫要覺得我們用心險惡,她若不願,就算造一座囚籠,也是不成。」
一句話戳中蕭宴的心,他囚了綰綰兩年,最後呢?
「陛下在想凌王府利用她,可她站在金陵城仰仗的是凌王府的勢力,沒有凌王府,她就不會回來。」賢太妃徐開口,抬起眼睛,笑著望著對面的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