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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電話打不通。」八個人之中,年紀最大的趙明恩皺眉將手機放下。
曲明明在甩手機,她皺眉說道:「我的手機好像出問題了,開機不了。」
「電話都打不出去,我想要打給我的朋友,失敗了。」周韻也嘗試了。
宋學東緊緊挨在周韻的身邊,他看向眾人:「沒有網路,無法定位。」
「我其他東西都查不到,但是一搜這個如月車站,居然就搜出了東西。」吳銘覺得很驚奇,「在2004年,日本,有一個少女也曾經上了一輛比平常晚到的列車,等她下車的時候,就來到了如月車站……呃……」他支支吾吾。
「然後呢?」這裡面,有一些人並沒有聽說過如月車站的傳說。
「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了。」吳銘讀完那個故事,再抬頭看如月車站的牌匾。
牌匾陳舊,老得掉色,金屬的部分鏽跡斑斑,顯然是經過了不少歲月的風吹雨打。背後的風吹樹木發出聲音,就像是在竊笑一樣。
天色已晚,眾人冷得發抖。
吳銘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他對著羅小顏追問:「你剛才說什麼遊戲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是的。」曲明明也有疑問。
「那個聲音說,如果我失敗的,下場就是被放血。」趙明恩說完,抖了一下。
「我是被淹死。」周韻的瞳孔放大。
「我是從高空中墜落。」宋學東也害怕。
吳銘害怕道:「我是被拆開,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每個人的死法都不一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遇到了不能理解的事情,大家下意識去尋找答案。而他們之中,羅小顏似乎是離真相最近的人。
羅小顏被他們的聲音圍住,煩躁地狂抖腿,最後忍無可忍,一腳踢過去,踢中了離她最近的吳銘。「吵死了。」她很不耐煩,「遊戲就是遊戲,那麼我們一起想辦法脫離遊戲,要麼死在這裡,不要問七問八,吵死了。」
鹿棲也被這些聲音吵得火冒三丈,他之前一個人進入遊戲,雖然後面有遇到其他玩家,但是交集不多。這是他第一次和那麼多玩家撞在一起,他發現,人類這種同類生物,比怪物還要叫人急躁。
相比他們,季青臨真是這種時候最容易刷好感度的人。他一直待在鹿棲的身邊,不吵不鬧,只是好奇地看著一團亂的人們。他們在吵鬧,有時候會突然升高音調,季青臨被嚇到,反應較大,配合他楚楚可憐的小白花長相,惹人憐愛極了。
鹿棲見狀,認命了。他之前的打算是,不管季青臨是不是危險分子,總而言之他有兩把刷子,他想要和他互相利用。現如今,他似乎判斷出錯了,季青臨原來真的那麼單純。這樣的結論讓人絕望,身為諾亞遊戲新手的人,不僅要自己活下來,還要保護這一隻菜雞。
「再吵下去也沒有辦法。」鹿棲說,「我們要決定接下來往哪邊走了,我們通關的時間是……一天,如果時間過了,我們還沒有出去,就任務失敗,全都要死。」其實系統說的是這一天,但是鹿棲不能理解這一天是什麼意思。
五個新人對視一眼,決定安靜下來。
鹿棲習慣對人發布號令了,他問道:「還有沒有其他問題的,說點有用的。」
周韻舉起手。
鹿棲看向她。
周韻說:「我發現電話不能打出去,但是我能撥通我男朋友的電話號碼。」
鹿棲福至心靈,他拿出手機,轉向周韻,說道:「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一下。」
宋學東站在周韻的旁邊,瞠目結舌,現在這個人是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面,向女生要電話號碼嗎?
「快點。」鹿棲不耐煩了,他的樣子不像是要搭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