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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尖湧起說不出的熱意。
江沉晚低頭,看了眼,詢問她,「現在能拆?」
蘇白洲點頭。
他把那個看著就有年代感的小木盒子開啟,裡面躺著一塊透亮的玉墜,圓形,中間熔了孔,被紅線穿起來。
他取了出來,放在掌心涼涼的,遞給她,「幫我戴上。」
又不是什麼項鍊,明明直接低頭套進去就行,蘇白洲抿了抿唇,還是沒說,接過來幫他戴上。
他這身高,就算是低著頭,她還得踮腳。
但這可能就是這男人的樂趣所在。
她一邊腹誹他幼稚,一邊把紅繩從他頭頂上向下,慢慢地到他脖頸,把玉佩捂熱了些,從他的衣領口塞了進去。
「我也是聽說的,說玉可以幫人擋災,」她邊塞,邊絮絮叨叨,「你沒事別取下來。」
江沉晚笑了聲,「你還挺迷信。」
男人的脖頸下多出了一截紅繩,本來是很古典祥和的東西,戴在他身上,總沒有那感覺在,彷彿玉都因為人而囂張了幾分。
她盯著看了會兒,沒注意到這個距離很近,漸漸聽到男人的呼吸沉了。
她抬起頭,才發覺這是個很好的接吻的距離。
他低頭,就能碰到她的唇瓣。
江沉晚的唇色偏淺,不會像她的,抹什麼唇釉一類都蓋不住原本的顏色,她有這個領悟,是昨天在車上被他吻的時候。
蘇白洲嚥了咽,莫名的有些口渴,順從本能地微微抬起了頭。
江沉晚眼神暗了暗,卻還是抬手,手背輕碰上她的唇,擋在兩人之間。
「」
蘇白洲唇被他手背一碰,頃刻清醒了。
江沉晚垂眸,解釋,「沒刷牙。」
蘇白洲羞得不行,整個人是差不多熟了,還是硬著頭皮悶悶解釋,「我刷了。」
江沉晚邊笑,帶了點兒無奈,「我說我。」
「」蘇白洲只想找個什麼地洞鑽進去。
「現在就去,」江沉晚捏了捏她的臉,「一會兒再親。」
「」
再親你個大頭鬼。
等江沉晚進洗浴間了,她站在原地平復了會兒心情,邊想著這輩子都不要再主動親他了,邊重新到灶臺邊,想開火給他煮麵。
但不知道他怎麼關的,這會兒再也打不開。
折騰了幾次,她怕自己給弄壞了,還是放棄地沒再去碰。
等江沉晚出來,她坐在流理臺邊,指了指煤氣灶,「為什麼煤氣打不開了?」
「開了童鎖。」江沉晚走過來,「小孩別亂碰火。」
「」
「」蘇白洲無言到了極致,終於沒忍住說,「你二十三歲。」
江沉晚揚了揚眉。
蘇白洲指了指自己,「我二十六了。」
「換句話說,你還沒出生的時候,」蘇白洲還和他解釋起來,「我就已經要上幼兒園小班了。」
「你念初中,我就唸高中了。」
「你上大學的時候,」她一件件數,「我都在考慮找工作還是讀研了。」
江沉晚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一步步向她走過來。
人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蘇白洲抬起頭,末了又添一句,表情有些悻悻的,「你真的好小。」
她很快被人推著往流理臺一抵。
眼睫微抬,就撞進那雙似點墨般暈不開的漆眸,和眼底毫無遮掩的慾念。
江沉晚手環在她腰側,隔在她與流理臺之間,上前了步。
「學姐。」
他低著頭,俯下身,叫這稱呼時,臉不紅行不跳的,語氣像是他們昨天還這麼相稱呼。